第三十九章：秦城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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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开端，便是这成王墓。”灵梦眼神眯了起来，似乎是陷入回忆中。
“难不成这墓主人成了祸害一方的魔王？”星玄子问道。
一旁的岳阳子看到师弟居然打断了灵梦讲述很不开心，一把按住了星玄子的肩膀，给他一个：“闭嘴。”的口型。星玄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又乖乖坐好听故事。
灵梦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倒不是，这成王虽然死得比较惨，但和他本人没什么关系，而是他收藏的一件宝物有莫大的关系。”
“成王所在的国家，其实很古老，也不是很大，要说是国家，其实也就现如今你们的帝王一个郡的面积，但因为成王的关系，很短的时间内扩大了三四倍，扩张速度让周边的游牧部族和一些邻国胆战心惊，而成王的秘密武器，据说是一幅画。”说道这里，灵梦故意停了下来看这众人的眼睛。
“你说是一幅画？”胡一鸣反应过来，难不成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灵梦看到狐狸已经明白了其中玄机便继续说道：“对，一幅画，据说成王有一支10万人的黑甲骑兵，来无影去无踪，行动万里都不需要准备军需物资，只需要成王一人便可暗中调动这批军队，而且战力惊人5000人就可以战胜几万人的部队，而且每次战斗，都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没人能知道这支军队驻扎在哪里，成王就靠着它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皇帝想知道关于这支军队的情况，但成王犹豫了，他不愿意交出黑甲军的兵权。皇帝只能把他其它的兵权全部夺了去，逼迫他交出黑甲军，但还是没有成功，后来皇帝发现硬的不行，又打算来软的，便又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然而事与愿违，妹妹嫁给他以后，便不再听命于皇帝，完全归顺了成王。于是市井间传闻成王的黑甲军其实是冥府兵，又会妖术可以控制人心。
更有甚者传闻成王买来的女子并不是为了与自己欢好，而是为了供给那些冥府兵玩乐的。”
看到灵梦并没有说出自己想知道的内容，胡一鸣便补充道：“这些黑甲兵……是不是都来自于那幅画。”
灵梦点点头：“确实是如此，在皇帝诛杀成王满门的时候，是先控制了成王，也是希望黑甲军看到成王被擒可以跳出来，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后来皇帝也觉得面子过不去吧，便还是同意按照诸侯王的规格安葬于此，但又怕那些女眷和孩子将来威胁到自己，便一同斩杀于墓里，就此，世间平静了10年。
有一日，一个农夫向报案称，自己村子里有一个当年成王的遗孤，希望以此换些赏钱，而这个消息最后传到了皇帝耳朵里，那个遗孤被叫来，并承诺不会杀他，只要他能说出来成王的秘密便可以赏赐大量的金银珠宝。那个遗孤也是个贪财的人，因为这个遗孤是成王路过某个村子和一个寡妇***愉生下的孩子，太多的也不知道，只是说了一件他母亲提起的事情。
说是成王第一次来到她家只是路过村子，希望借住一宿，当时村妇给成王端洗脚水的时候，看到成王正在看一副画，村妇不懂欣赏，只记得卷轴很宽，展开也很长，上面画了很多很多的甲士，都骑着黑色的马。
当时村妇问过，这是什么，但成王只是把画卷了起来并未作答。皇帝听到此处，果真没有杀死这个遗孤，也赏赐了金钱，但却割掉了他的舌头，砍掉了双手。
从此以后，皇帝派了很多波盗墓贼进来偷画，却没有成功，母亲一直在保护这里。后来因为成王的死去，这个国家不再是威胁邻国安全的炸弹，没几十年就被别的国家吞并了。”
岳阳子有些质疑，这些并没有在任何一本史书中记载着，并不能证明真实可信，他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并未看过此段历史。”
灵梦并没有回答这个题而是反问道：“你对梦界知道多少呢？”
岳阳子嘶了一声，有些不可置信，梦界吗？成王是梦界的人？
星玄子也有些疑惑：“梦，也是个世界吗？”
胡一鸣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前世他读过一本书叫做《梦的解析》，作者认为‘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的满足’，为此他还翻过一些百科，里面介绍‘睡眠时局部大脑皮质还没有完全停止活动而引起的脑中的表象活动’。不管怎么说，都和‘一个完整的世界’毫无关系。
叶修姚问道：“梦界是个幻影吗？”
灵梦没有回答，低头倒了杯茶递给她：“你觉得呢？”
端着热乎乎的茶水，闻着茶香，叶修姚不再说话，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幻觉是无法感知到触觉和味觉的。
胡一鸣说：“那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你们梦界？”
灵梦摇摇头继续说道：“始于梦界，但你们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世界发生的事情。”
岳阳子追问道：“包括我同门之死吗？”
灵梦点点头：“我们这个家是一个通往现世的通道，这样的通道有很多，但梦界的人类并不知道，通道的存在是由天道掌握的，每个通道都有一只食梦貘看护，食梦貘通过这里去往现世吞噬人类的噩梦，给予善良人美梦，尽量的把善和美留在人们的梦里，现世的人们梦越美，我们的梦界越是稳固，如有有朝一日你们现世的人类不再做梦了，我们的梦界就崩溃了。”
战巫这时缓缓开口道：“你们才是梦界的守护者。”
食梦貘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如果不吃掉梦，也活不下去，但原则上我们不能吃美梦，可有时候是例外，比如，你梦到发了财，但实际上你不需要钱，你想梦到过世的妻子，对你来说与妻子梦中相会才是美梦，那我们就吃掉发财的美梦，把你妻子带到你的梦里去。”
胡一鸣问：“可你说一个通道只有一只食梦貘，可你和你的母亲住在这里，你守护的通道呢？”
灵梦说：“妈妈发现我的时候，我还没有成型，所以天道并没有给我任务，后来我变成了人形以后，发现我的通道就在我的身上，这样我就可以和我的妈妈在一起了，但如果我消失了，通道也就消失了。”
胡一鸣点点头，看来天道也不是冷漠的人。
“不对呀！”岳阳子本来拧着眉毛思考着什么，突然就一拍大腿惊叫起来：“你说成王是你们梦界的，可为什么会在这里？”
灵梦说：“成王墓本来就是我母亲掌管的通道，整座墓建在了通道所在的位置，所以母亲干脆把通道平移动开了，可后来皇帝屡次派人来盗墓，寻找那张画，母亲一气之下，就把整座墓转移到了现世。”
“那幅画……”胡一鸣有点儿等不了了，这么半天都没说道点儿上。
“说来也是命运的安排，这幅画一直都没有被找到，当墓地被转移到现世以后，却被偷走了。”灵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妈妈知道那幅画的厉害，便一直守护着，可是墓地搬去了现世以后她就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了，这时候赶上了你们的国君打算开通和异族的通商，于是我经常去食梦的几个村子和镇子变得繁华起来，甚至城镇还吞并了附近的几个村子，人们开始富足起来。一日，一个商人偶然路过此地发现了墓冢很是意外，他看不懂墓碑上的文字，看了风水知道这是一定是个王陵，便起了歹念，带着几个恶人前来盗墓，我装作鬼的样子吓走了他们，可有一个人却顺走了一个盒珠宝。”
“我本也没有太过在意，仅仅是一盒珠宝，但回去和母亲讲了之后，母亲大惊，迅速去寻找这它，没想到遍寻无果，我这才知道，那幅画就被藏在其中一个项链款的储物空间的宝石里。”
岳阳子问：“那看来还是有人发现了这个玄机，取走了这幅画，那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玄妙。”
灵梦答道：“画的出处不得而知，但这幅画可以做到‘随心所欲’。”
“如何‘随心所欲’？”岳阳子问。
“它可以根据你的灵力，在画面上浮现出你的欲望，这些欲望可以从画中跳出来，也可以投射到某处。”
“比如那些悬浮在空中的仙岛？！！”星玄子反应过来。
“对，人的欲望越大，灵力越强，呈现的幻象就越真实，越强大。当年成王就是靠着自己强大的灵力，让10万黑甲军凝聚了实体。”
“你一定见过那幅画吧？它现在在哪里？”胡一鸣急忙追问道。
灵梦无奈道：“我确实是见过，但它遗失了，在这个秘境里我无数次的想找到遍寻无果，可我就是确定那幅画就在这个秘境中。”说着又看向岳阳子：“见到你师傅之前，我遇到了很多事情，你师傅来到秦城镇这件事儿也确实是因我们而起，但杀死你同门的却不是我们。”
岳阳子听到终于要说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赶紧又赶紧坐好。
灵梦环视了一周徐徐道来：“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说吧，当我和妈妈发现那幅画并没有被善用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就是秦城镇，我和妈妈几乎就是看着这里，从一个小村落逐渐壮大到变成了边关要塞，变成了秦城镇。虽说叫做‘镇’实际上它的面积已经是一座人口有四五十万的‘城’了。你们的皇帝在这里增加了大型的牲口贩售市集，不论是药材，粮食，牲畜，还是奴隶的贩卖，这里都是中心地区，在这里，任何商品都可以拿到一手货源，再贩卖回自己的国家，所以聚集了很多国家和部族的大商号和大型商队。
人多了，自然欲望也就多了，好人坏人都同时增加，我乔装成四五岁的小女孩去秦城镇乞讨，如果有善良的人愿意给我一口吃的，哪怕只是给我让个路，我都会把这些记下来，第二天，妈妈就会去他的家中把他一家老小的噩梦吃掉，再给予他们美丽的梦。”
胡一鸣发现，灵梦说到这些时，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那些日子，可能是她最幸福的时间吧？
“然而一年年过去了，我们发现，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的人越来越少，哪怕只是和我同岁的稚童，都会对我怒斥‘叫花子！’叫我们滚！我很难过，回去趴在妈妈的怀里哭，妈妈却安慰我可以多跑几家试一试。
有一次，我发现秦城镇里建了寺庙，我好开心，听说寺院里的和尚都是好的，他们会怜悯穷人，会给苦命的人施舍钱财。我就鼓起勇气去寺庙试试，结果第一次就被赶了出来，我不甘心，换了妆容混了进去，发现和尚们吃肉喝酒，甚至在侧院藏了很多女孩。
我试着跟她们说‘我很饿，很冷，求她们给我一些吃的。’然而她们每个人都把我赶了出来，嫌弃我脏，嫌弃我丑。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女孩被关了进来，和尚们一开始饿着她，后来又打她、骂她，看到她快不行了才给她她吃馊掉的饭，虽然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她还是愿意和我分一个馒头。我说我妈妈晚上来会送你件礼物，但当母亲去的时候她已经快死了……”
“一切的开端，便是这成王墓。”灵梦眼神眯了起来，似乎是陷入回忆中。
“难不成这墓主人成了祸害一方的魔王？”星玄子问道。
一旁的岳阳子看到师弟居然打断了灵梦讲述很不开心，一把按住了星玄子的肩膀，给他一个：“闭嘴。”的口型。星玄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又乖乖坐好听故事。
灵梦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倒不是，这成王虽然死得比较惨，但和他本人没什么关系，而是他收藏的一件宝物有莫大的关系。”
“成王所在的国家，其实很古老，也不是很大，要说是国家，其实也就现如今你们的帝王一个郡的面积，但因为成王的关系，很短的时间内扩大了三四倍，扩张速度让周边的游牧部族和一些邻国胆战心惊，而成王的秘密武器，据说是一幅画。”说道这里，灵梦故意停了下来看这众人的眼睛。
“你说是一幅画？”胡一鸣反应过来，难不成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灵梦看到狐狸已经明白了其中玄机便继续说道：“对，一幅画，据说成王有一支10万人的黑甲骑兵，来无影去无踪，行动万里都不需要准备军需物资，只需要成王一人便可暗中调动这批军队，而且战力惊人5000人就可以战胜几万人的部队，而且每次战斗，都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没人能知道这支军队驻扎在哪里，成王就靠着它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皇帝想知道关于这支军队的情况，但成王犹豫了，他不愿意交出黑甲军的兵权。皇帝只能把他其它的兵权全部夺了去，逼迫他交出黑甲军，但还是没有成功，后来皇帝发现硬的不行，又打算来软的，便又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然而事与愿违，妹妹嫁给他以后，便不再听命于皇帝，完全归顺了成王。于是市井间传闻成王的黑甲军其实是冥府兵，又会妖术可以控制人心。
更有甚者传闻成王买来的女子并不是为了与自己欢好，而是为了供给那些冥府兵玩乐的。”
看到灵梦并没有说出自己想知道的内容，胡一鸣便补充道：“这些黑甲兵……是不是都来自于那幅画。”
灵梦点点头：“确实是如此，在皇帝诛杀成王满门的时候，是先控制了成王，也是希望黑甲军看到成王被擒可以跳出来，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后来皇帝也觉得面子过不去吧，便还是同意按照诸侯王的规格安葬于此，但又怕那些女眷和孩子将来威胁到自己，便一同斩杀于墓里，就此，世间平静了10年。
有一日，一个农夫向报案称，自己村子里有一个当年成王的遗孤，希望以此换些赏钱，而这个消息最后传到了皇帝耳朵里，那个遗孤被叫来，并承诺不会杀他，只要他能说出来成王的秘密便可以赏赐大量的金银珠宝。那个遗孤也是个贪财的人，因为这个遗孤是成王路过某个村子和一个寡妇***愉生下的孩子，太多的也不知道，只是说了一件他母亲提起的事情。
说是成王第一次来到她家只是路过村子，希望借住一宿，当时村妇给成王端洗脚水的时候，看到成王正在看一副画，村妇不懂欣赏，只记得卷轴很宽，展开也很长，上面画了很多很多的甲士，都骑着黑色的马。
当时村妇问过，这是什么，但成王只是把画卷了起来并未作答。皇帝听到此处，果真没有杀死这个遗孤，也赏赐了金钱，但却割掉了他的舌头，砍掉了双手。
从此以后，皇帝派了很多波盗墓贼进来偷画，却没有成功，母亲一直在保护这里。后来因为成王的死去，这个国家不再是威胁邻国安全的炸弹，没几十年就被别的国家吞并了。”
岳阳子有些质疑，这些并没有在任何一本史书中记载着，并不能证明真实可信，他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并未看过此段历史。”
灵梦并没有回答这个题而是反问道：“你对梦界知道多少呢？”
岳阳子嘶了一声，有些不可置信，梦界吗？成王是梦界的人？
星玄子也有些疑惑：“梦，也是个世界吗？”
胡一鸣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前世他读过一本书叫做《梦的解析》，作者认为‘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的满足’，为此他还翻过一些百科，里面介绍‘睡眠时局部大脑皮质还没有完全停止活动而引起的脑中的表象活动’。不管怎么说，都和‘一个完整的世界’毫无关系。
叶修姚问道：“梦界是个幻影吗？”
灵梦没有回答，低头倒了杯茶递给她：“你觉得呢？”
端着热乎乎的茶水，闻着茶香，叶修姚不再说话，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幻觉是无法感知到触觉和味觉的。
胡一鸣说：“那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你们梦界？”
灵梦摇摇头继续说道：“始于梦界，但你们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世界发生的事情。”
岳阳子追问道：“包括我同门之死吗？”
灵梦点点头：“我们这个家是一个通往现世的通道，这样的通道有很多，但梦界的人类并不知道，通道的存在是由天道掌握的，每个通道都有一只食梦貘看护，食梦貘通过这里去往现世吞噬人类的噩梦，给予善良人美梦，尽量的把善和美留在人们的梦里，现世的人们梦越美，我们的梦界越是稳固，如有有朝一日你们现世的人类不再做梦了，我们的梦界就崩溃了。”
战巫这时缓缓开口道：“你们才是梦界的守护者。”
食梦貘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如果不吃掉梦，也活不下去，但原则上我们不能吃美梦，可有时候是例外，比如，你梦到发了财，但实际上你不需要钱，你想梦到过世的妻子，对你来说与妻子梦中相会才是美梦，那我们就吃掉发财的美梦，把你妻子带到你的梦里去。”
胡一鸣问：“可你说一个通道只有一只食梦貘，可你和你的母亲住在这里，你守护的通道呢？”
灵梦说：“妈妈发现我的时候，我还没有成型，所以天道并没有给我任务，后来我变成了人形以后，发现我的通道就在我的身上，这样我就可以和我的妈妈在一起了，但如果我消失了，通道也就消失了。”
胡一鸣点点头，看来天道也不是冷漠的人。
“不对呀！”岳阳子本来拧着眉毛思考着什么，突然就一拍大腿惊叫起来：“你说成王是你们梦界的，可为什么会在这里？”
灵梦说：“成王墓本来就是我母亲掌管的通道，整座墓建在了通道所在的位置，所以母亲干脆把通道平移动开了，可后来皇帝屡次派人来盗墓，寻找那张画，母亲一气之下，就把整座墓转移到了现世。”
“那幅画……”胡一鸣有点儿等不了了，这么半天都没说道点儿上。
“说来也是命运的安排，这幅画一直都没有被找到，当墓地被转移到现世以后，却被偷走了。”灵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妈妈知道那幅画的厉害，便一直守护着，可是墓地搬去了现世以后她就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了，这时候赶上了你们的国君打算开通和异族的通商，于是我经常去食梦的几个村子和镇子变得繁华起来，甚至城镇还吞并了附近的几个村子，人们开始富足起来。一日，一个商人偶然路过此地发现了墓冢很是意外，他看不懂墓碑上的文字，看了风水知道这是一定是个王陵，便起了歹念，带着几个恶人前来盗墓，我装作鬼的样子吓走了他们，可有一个人却顺走了一个盒珠宝。”
“我本也没有太过在意，仅仅是一盒珠宝，但回去和母亲讲了之后，母亲大惊，迅速去寻找这它，没想到遍寻无果，我这才知道，那幅画就被藏在其中一个项链款的储物空间的宝石里。”
岳阳子问：“那看来还是有人发现了这个玄机，取走了这幅画，那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玄妙。”
灵梦答道：“画的出处不得而知，但这幅画可以做到‘随心所欲’。”
“如何‘随心所欲’？”岳阳子问。
“它可以根据你的灵力，在画面上浮现出你的欲望，这些欲望可以从画中跳出来，也可以投射到某处。”
“比如那些悬浮在空中的仙岛？！！”星玄子反应过来。
“对，人的欲望越大，灵力越强，呈现的幻象就越真实，越强大。当年成王就是靠着自己强大的灵力，让10万黑甲军凝聚了实体。”
“你一定见过那幅画吧？它现在在哪里？”胡一鸣急忙追问道。
灵梦无奈道：“我确实是见过，但它遗失了，在这个秘境里我无数次的想找到遍寻无果，可我就是确定那幅画就在这个秘境中。”说着又看向岳阳子：“见到你师傅之前，我遇到了很多事情，你师傅来到秦城镇这件事儿也确实是因我们而起，但杀死你同门的却不是我们。”
岳阳子听到终于要说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赶紧又赶紧坐好。
灵梦环视了一周徐徐道来：“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说吧，当我和妈妈发现那幅画并没有被善用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就是秦城镇，我和妈妈几乎就是看着这里，从一个小村落逐渐壮大到变成了边关要塞，变成了秦城镇。虽说叫做‘镇’实际上它的面积已经是一座人口有四五十万的‘城’了。你们的皇帝在这里增加了大型的牲口贩售市集，不论是药材，粮食，牲畜，还是奴隶的贩卖，这里都是中心地区，在这里，任何商品都可以拿到一手货源，再贩卖回自己的国家，所以聚集了很多国家和部族的大商号和大型商队。
人多了，自然欲望也就多了，好人坏人都同时增加，我乔装成四五岁的小女孩去秦城镇乞讨，如果有善良的人愿意给我一口吃的，哪怕只是给我让个路，我都会把这些记下来，第二天，妈妈就会去他的家中把他一家老小的噩梦吃掉，再给予他们美丽的梦。”
胡一鸣发现，灵梦说到这些时，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那些日子，可能是她最幸福的时间吧？
“然而一年年过去了，我们发现，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的人越来越少，哪怕只是和我同岁的稚童，都会对我怒斥‘叫花子！’叫我们滚！我很难过，回去趴在妈妈的怀里哭，妈妈却安慰我可以多跑几家试一试。
有一次，我发现秦城镇里建了寺庙，我好开心，听说寺院里的和尚都是好的，他们会怜悯穷人，会给苦命的人施舍钱财。我就鼓起勇气去寺庙试试，结果第一次就被赶了出来，我不甘心，换了妆容混了进去，发现和尚们吃肉喝酒，甚至在侧院藏了很多女孩。
我试着跟她们说‘我很饿，很冷，求她们给我一些吃的。’然而她们每个人都把我赶了出来，嫌弃我脏，嫌弃我丑。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女孩被关了进来，和尚们一开始饿着她，后来又打她、骂她，看到她快不行了才给她她吃馊掉的饭，虽然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她还是愿意和我分一个馒头。我说我妈妈晚上来会送你件礼物，但当母亲去的时候她已经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