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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贤妃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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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香公主和羌尔勇走在京城的街市上,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街头小吃,代人写字摊,书画摊,相命摊,卖糖葫芦的,胭脂摊,古董摊,应有尽有。

    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店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流香公主第一次来京城,看什么都是新鲜的,无疑她的倾国倾城之貌,立即吸引了街上人的注意。

    流香公主手里拿着拿着糖葫芦,像个小孩子一样边吃边逛,不知不觉间,已经买了很多东西,羌尔勇都有些拿不了了。

    流香来到香扇摊,她翻来覆去的挑选,挑了一把西施浣纱图的扇子。

    小贩看了看流香公主,又看了看扇子上的西施。

    “姑娘,您长得比画上的西施还要好看。”

    小贩嘴甜人热情,特别会做生意。

    流香对小贩微笑了一下,痛痛快快的让羌尔勇付钱。

    她很喜欢这把扇子,拿在手里把玩,她仔细端详这扇子,绢面刺绣人物活灵活现,这在家乡都是没有的,不由自主的笑容展现在脸上。

    “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卖字的书生看到流香的笑容,只感觉恍若天人。

    小商小贩也停下手中的生意,吃面条的客商,面条还夹在筷子上,张着嘴却愣住了。

    大家都盯着流香公主,本来繁华的街道,忽然静悄悄的。

    “好香啊!哪来的香味?”

    “哪里来的女子,真美。”

    “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不休。

    有几个男人差点流了口水。

    有一个人竟然把鼻子凑了过来,像狗一样嗅来嗅去的。

    走在后面的羌尔勇一把他的胳膊翻转过来,那人疼的直叫唤。

    流香被大家盯得有点不自在了,虽然在草原上也时常发生这种事情,可那时大家都认识她,尊重她,知道她是首领的女儿,如今来到这异域他乡也被别人这么盯着,她有些反感。

    正好前面有一家客栈,流香带着羌尔勇赶紧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京城特色的馆子,客栈了里大多住的都是做生意的商旅,热闹非常。

    倒水小二把水柱拉的长长的,耍宝的向各位客人展示自己的特技。

    羌尔勇拿着银子放在桌上:“老板,来两间客房。”

    这时候客商和伙计都停在流香公主身上,倒水小二撒了一桌子的水。

    吃饭的张着嘴忘记了吃饭。上菜的伙计也忘记报菜名了。

    打算盘的老板带着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流香公主。

    饭馆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老板,来两间上好的客房。

    羌尔勇见老板发愣,生气的把银子砸在桌子上。

    “啪”,银子落在桌子上,老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客栈的商旅客商也都恢复常态,毕竟老盯着一个人看也是不礼貌的。

    “上好的客房两间,小二,龙字号客房,快把客人带上去。”

    “客官,您楼上请。”

    流香公主和羌尔勇跟随小二上楼。

    “客官,这是您的客房,里边请,有事您吩咐。”

    店小二习惯性的拿下搭在肩上的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寒暄着问:“客官,要不要来点吃的。”

    房间陈设简单,干净,房间里还放着一束鲜花,流香公主很是喜欢。

    羌尔勇逛了一天又累又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坐下倒了一杯水喝。

    “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吃的?”

    流线公主细细的端详着那盆花,黄蕊红瓣,娇艳欲滴,大漠可没有这么美丽的鲜花,京城的繁华和气氛让流香流连忘返。

    “龙凤呈祥,京酱肉丝,八宝野鸭,暴炒鸡翅,金丝酥雀,如意卷。”

    店小二如数家珍的报的都是他们连听都没听过的菜名。

    “那就都上来吧”

    流香公主想每样都尝一尝。

    “客官,你确定能吃的了吗?”

    “吃不了又不用你给钱。”

    羌尔勇呃的小二说不出话来。

    酒菜上来之后,俩个人狼吞虎咽的品尝着美味。

    这一段日子,流香一直都在逃亡,她感觉自己都没吃过一顿正经饭。

    “公主,怎么不下去吃。”

    羌而勇一边啃着一块大骨头一边问流香。

    “你没看他们像看猴一样看咱们吗?对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公主。”

    “那叫什么?”

    “就叫我小姐吧!”

    酒足饭饱之后,羌尔勇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公主,走了一天,您也累了,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你又忘了,要叫小姐”

    “是,公,小姐。”

    流香公主无奈的摇摇头,她打开窗子想再看一看这个繁华的闹市。

    因为大街上旁人注视的目光,她都没来得及仔仔细细的好好的感受一下,这个大清的康乾之治。

    突然她看到小和卓的那几个手下,在街上正四处打听她。

    她出了一身的冷汗,怎么就追到这里来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赶紧关上窗子,叫上羌尔勇。

    “他们追上来了,你看。”

    她打开窗子的一条缝。

    “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散发香味的姑娘,和一个高大魁梧的大汉。“

    她的特征过于明显,用不了多久这几个蒙古兵就会找到客栈。

    ”怎么办,小姐。”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二在外面喊:“客官加水吗?”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美女总能受到旁人的青睐。

    羌尔勇灵机一动,拿刀架在小二的脖子上问:“有没有后门?”

    “有,客官,有话好商量,你把刀放下,我带你们去。”

    公主和羌尔勇尾随着小二去了后门。

    俩个人来到客栈后门,四周看了看,没看到那几个蛮夷,她们匆忙的走出客栈。

    乾隆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因为军饷的问题,他的心情极为不悦。

    “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

    乾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实在是没有心情。

    虽然知道皇上会怪罪他,但是李玉实在是不想让皇上一直这么熬下去,所以他冒险让小福子进来。

    “请皇上翻牌子。”

    小福子跪在地上等待皇上圣旨。

    乾隆瞪了一眼李玉,然后继续批阅奏折。

    “万岁爷,您都连着熬了几个通宵,要不还是去后宫走走”

    李玉心想就是你怪我,我也要说,不能总跟自己过不去啊!

    “就去瞧瞧贤妃吧!”

    此刻最能安慰乾隆的怕是孩子和心爱的女人。

    “奴才叩谢万岁爷圣恩。”

    乾隆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过后宫了,敬事房等同虚设。

    如今皇上终于有了念头,小福子心里的石头落到了地上,他飞快的跑去钟粹宫报喜。

    “皇上,太后请您去慈宁宫。”

    “这么晚了,太后还没安寝。”

    “娘娘,安胎药熬好了。”

    彩云端过药,用银针测了测无恙,端给贤妃。

    “给那边送过去一份。”

    “送过去了,娘娘,一直都是您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她是占了娘娘的福气,才有那么多好东西吃。”

    贤妃喝完药,彩云伺候她漱口,擦嘴。

    “娘娘,敬事房总管来了。”

    “快,请。”

    贤妃有些吃惊。

    “给贤妃娘娘请安。”

    小福子向贤妃恭恭敬敬的行礼。

    “快请起”

    贤妃很少对奴才这么热情,几乎没有。

    “娘娘,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

    小福子向贤妃请功。

    “是吗?皇上这会在哪吶?”

    贤妃脸上的笑容像花一样在脸上荡漾开来。

    “太后娘娘请皇上过去说话,皇上一会就过来了。”

    “好,赏。”

    彩云拿了一包银子呈给小福子。

    小福子收下银子喜笑颜开的道谢,然后离开钟粹宫。

    在后宫,上至皇后下到官女子,只要是被皇上翻了牌子,都会拿银子孝敬敬事房太监,所以敬事房总管,才是后宫里油水最多的职位。

    “快,皇上最喜欢睡觉前喝一碗莲子羹,小厨房都预备了吗?”

    “娘娘,小厨房天天备着哪。”

    “笔墨伺候。”

    贤妃由彩云扶着起身来到书案前。

    “盈盈一水边,夜夜空自怜。不辞精卫苦,河流未可填。”

    贤妃笔走龙蛇,字体娟秀,一气呵成。

    “娘娘,您怎么不把诗写完。”

    彩云看娘娘这么有兴致却只写了半阙,就随口问了一句。

    “这首诗的下阕是说夫妻琴瑟和鸣,鹣鲽情深。皇上最喜诗词,他定会帮我写完下阕的。”

    贤妃满脑子都在想象一会皇上来了说什么,做什么,每一个眼神她都在心里过上几遍。

    “娘娘的字妙笔生花,笔走龙蛇,皇上看了,肯定更喜欢娘娘。”

    彩云不失时机的夸赞贤妃。

    “后宫女子比花园里的花都多,这些年来,为了恩宠,皇上喜欢什么本宫就逼着自己学什么,其实本宫原先并不喜欢诗词歌赋,阿玛虽然是大学士,可是本宫小时候总是舞刀弄棒的。”

    “娘娘这是想家了。?”

    “是啊!一入宫门深似海,本宫已经两年都没见过阿玛,额娘了。”

    “皇上宠爱娘娘,娘娘可以求个恩典,让老爷夫人进宫。”

    “可是阿玛来信总说怕外面的人说他外戚专权。”

    “老爷是极小心谨慎的。”

    主仆二人说着就来到了镜子面前。

    乾隆坐在轿撵走在去慈宁宫的路上,皇额娘这么夜了还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惹皇额娘生气,乾隆正这么想着就来到了慈宁宫。

    慈宁宫正厅,太后眯着眼睛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佛珠念念有词。

    地上放着四个大箱子。

    一进门乾隆就看到了地上的箱子,他先给太后请安。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乾隆小心翼翼的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并不说话,自顾自的念经。

    乾隆见太后不说话,以为太后生气,他连忙先赔礼道歉。

    “皇额娘,儿子原打算一早过来给您请安的,可是朝政繁忙,皇额娘赎罪。”

    太后念完最后一句经,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皇儿,额娘有话给你说。”

    太后请乾隆来到跟前坐下,原来皇额娘没有生气,乾隆松了一口气。

    “来人呐,把箱子打开。”

    两个太监上来把箱子打开,里面慢慢的都是金银珠宝。

    乾隆看了看珠宝,他拿起一串红玛瑙。

    “这是儿子上给顺贵人的。这个我好像见舒妃戴过。皇额娘,这是?”

    “皇儿,你过来,额娘有话对你说,这些都是皇后劝诱嫔妃们募捐的银子。皇后知道你平定西北缺银子,看你茶饭不思,她也食不知味,忙了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给你凑了将近200多万两银子。”

    乾隆觉得很惭愧,用女人的银子来打仗,他心里百味杂陈。

    “拿上来。”

    王嬷嬷端着一托盘金子上来。

    太后继续说:“加上哀家的这些100万两银子,总共是300万两。”

    儿子从来没有尽过孝道,怎么能用皇额娘的钱,不行,这100万两儿子不能要”

    乾隆更是惭愧了,他一向孝顺,不肯用太后的体己银子。

    “哀家的银子就不是银子吗?如何用不得,额娘知道这些银子离打仗远远不够,可是这是后宫嫔妃们和哀家的心意,你不能连这个面子都不给额娘吧?”

    太后都这么说了,乾隆无从拒绝,他只得接受了。

    “皇后一个人就捐了将近40万两银子,连你们大婚时的嫁妆都拿出来了。你看看吧,这是各妃嫔的捐银明细,这些都是各为嫔妃对你的心意,你要好好体察。”

    最后一句话,太后的语气稍稍加重了些,乾隆明白了太后的心意。

    “舒妃5万两,慧妃5万两......“

    乾隆继续翻着,独独没有贤妃的名字。

    “怎么没有贤妃的,是不是漏写了。”

    “贤妃聪明伶俐,文采出众。额娘知道你与她投缘,宠爱多年,但是皇儿,患难见真情啊!”

    “贤妃不是贪财的人,许是孕中多事,一时顾不上也是有的”

    乾隆绞尽脑汁,为贤妃寻找借口,尽管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可眼下也想不出什么更合适的理由。

    太后继续说:“富察皇后与你伉俪情深,至今你都忘不了她,但是故人已去,你要珍惜眼前人啊!皇后乌拉那拉氏,秀外慧中,端庄得体,时时刻刻维护着你,皇后终究是一国之母,你不要凉了她的心啊。”

    “额娘,儿子知道了。”

    乾隆看着这四大箱子的珠宝,感触良多。

    从慈宁宫出来,乾隆心里默默算账自己一个人出300多万两银子,后宫嫔妃包括额娘也凑了300多万两银子,这600多万两仅够大军半年之资,为了这半年之资,朕还欠了这么多人情,那人家的手软,得还。

    李玉问都没问就喊:“摆驾钟粹宫。”

    “去皇后宫里吧。”

    乾隆这次对皇后刮目相看,他此刻真的觉得皇后是贤妻,皇额娘亲自选的皇后,就是为着额娘,朕也要对她再好一点。

    李玉愣了一下:“皇上,您翻得是。”

    乾隆瞪了他一眼。

    “摆驾坤宁宫。”

    李玉明白那眼神,若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要被打板子了,可见乾隆这次是真的生了贤妃的气了。

    乾隆踩着李玉的后背,登上轿撵,表情严肃的消失在夜色中。

    已经是夜里子时,贤妃手里拿着一本诗集,坐在厅里打着瞌睡。

    刘华走进来,惊醒了贤妃。

    “是不是皇上来了”

    “娘娘,皇上去了坤宁宫。”

    刘华小声的禀报,似乎这样娘娘就能少生一点气。

    “今天是什么日子?”

    贤妃心里很纳闷,从她这里皇上被人截胡,这还是第一次。

    “回娘娘的话,今天是三月初八。”

    “不年不节的,也不是月圆之夜,去皇后宫里做什么?快去账房拿些银子打听打听,太后给皇上都说了些什么?”

    贤妃觉得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太后跟皇上说了什么,皇上被皇后截胡。

    “嗳。”

    刘华答应着匆忙离开,贤妃六神无主的叫住了她。

    “等等不要张扬,一定要向可靠的人打听,不要让太后的心腹觉察到了。”

    贤妃脑子里飞速的转动,太后眼明心亮,还一直不喜欢自己,若是知道自己派人打听,那不是拿鸡蛋碰到石头上吗?

    “放心吧,娘娘,奴才知道轻重。”

    刘华深思熟虑,知道这里面的轻重关系。

    坤宁宫里上学很是热闹,每当皇上要来时,每个人都打心底高兴。

    皇后精心装扮,楚楚动人。她正在修剪一束百合花。

    “娘娘,皇上的龙撵正往这来哪。”

    葛尔泰简直是一刻钟就来禀报一次皇上的行踪。

    “知道了,把这盆花给贤妃送去,春天多梦,容易失眠,闻着百合花正好入睡。”

    皇后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得恶心一下贤妃她才开心。

    “是。”

    葛尔泰端着百合花,闻着这胜利的果实,他心里跟皇后同样开心。

    “恐怕贤妃娘娘今晚不是因为多梦而失眠,娘娘送她多少盆百合她也睡不着吧。”

    柳玉心里想着贤妃生气的样子就开心,这么多年来她没少仗着恩宠就骑在主子的头上,这一仗真是赢的痛快。

    “多嘴,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皇后指责柳玉不懂得隐藏自己。

    这时,皇上只带着近身太监,穿过大门走了进来。

    守门的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皇后携众人:“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扶起皇后:“快起来,皇后辛苦了。”

    “皇上,您怎么会来?我还以为您去了…..”

    皇后很少这么演戏,为了争宠她也是绞尽了脑汁。

    “皇后这几日为了军饷的事情日夜辛苦,朕来看看你。”

    皇上对皇后还是感激的,皇后能为国家社稷牺牲自己,皇上很欣慰。

    “快,端一碗红枣莲子羹来。皇上,你睡前最喜欢喝一碗莲子羹,臣妾日日都令人备着。”

    孩子们都不在身边,皇后确实是日夜盼着皇上能多来看看自己。

    “好。”

    皇上三下两下的喝完。

    “皇上,让臣妾伺候您就寝吧!”

    皇上细细端详着皇后,仿佛以前从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这个女人,丹凤眼,柳梢眉,白玉颈,少妇的丰腴,还是很吸引人的,怎么之前没有注意到哪!

    皇后有些不自在,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皇上您怎么这么盯着我,我的脸脏了吗?”

    “皇后这几日消瘦了。让我也来伺候伺候你。”

    说着皇上就想帮皇后解衣领。

    皇后大吃一惊她立刻跪下请罪。

    “皇上,臣妾怎么敢让皇上伺候。”

    “你我是夫妻啊,夫妻之间就应该有闺房之乐。”

    皇上希望皇后能够明白他所喜欢的夫妻相处之道,所以尽力的教她。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如果让您伺候,那就犯了死罪啊!来人啊,皇上要就寝了。”

    皇后果然是一板一眼,毫无情趣,皇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让太监和宫女们进来,皇上兴致全无,索然无味。

    宫女和太监给皇上宽衣解带,皇上像个机器人一样。这一夜他过的索然无味,皇后虽然漂亮,但是不解风情,睡个觉还要一大堆人盯着,这就是孤家寡人的悲哀。

    贤妃穿着寝衣站在门外看月亮。

    “娘娘,昨个午后皇后让众嫔妃为皇上平叛的事捐银子,您身子不适,就没有过去,皇后在太后面前告了您一状。”

    刘华很快的就查出事情的真相。

    “啊!捐银子。”

    贤妃大吃一惊,她恍然大悟。

    “本宫中了她的奸计。知道了,去吧。”

    贤妃一屁股坐在床上,这一次事大了,皇上最关心的就是江山社稷,贤妃犯了皇上的大忌,她知道事情不妙,她一下子仿佛觉得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

    “娘娘,皇后宫里送过来的,说是让你治疗失眠。”

    彩云端着一束百合花,她知道这是故意刺激娘娘的,

    贤妃看了看清新雅致的百合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放佛是皇后在冲着她炫耀她的战绩,她很生气,从书房里拿出从娘家带出来的一把佩剑。

    “寸情百重结,一心万处悬.愿作双青鸟,共舒明镜前。”

    贤妃嘴里念着那首诗的下阕,一边舞剑,一边刺花,把百合刺得七零八落的。

    “娘娘,您怀着身孕,一定要注意身子,太医嘱咐过,不能舞剑啊!娘娘,你不为自己的身子着想,也要为龙胎着想啊!五年啊!您好不容易才怀上龙裔。您早点休息吧,皇后这是故意气您,才送了百合花,您不要遂了她的意啊!

    彩云苦劝,希望贤妃能够停止舞剑。

    “你说得对!本宫不能中了她的计,就寝。”

    自己又一次中了皇后的奸计,贤妃妒意丛生,看着皇后的胜利的果实撒了一地,她重新燃起斗志,对皇后的恨意更深了,她不能被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