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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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清风中凌乱的揪着马鬃毛欲哭无泪,XX你这个四大爷,你丫脑袋漏电,连选匹马都是极品货!这就是你丫口中的温驯?稳妥?四大爷,你该有多爱她才会如此整她,当真是不整死她不肯罢啊。

    马儿疯癫着驮着张子清朝着塞纳树林风风火火而去,一旦冲/入林波万顷的塞纳树林里,那就仿佛是泥牛入了海,大片大片的林子遮天蔽日的,若是没个熟悉地形的人指引着,若想找个人,那可比是大海捞针呐。

    疯马没头没脑的一阵乱跑,张子清深受其害,衣裳被乱鸦鸦的树枝枯叶刮的稀烂破不说,头上更是鸟窝一般乱蓬蓬的,脸上甚至还被挂了点彩,那狼狈的模样看起来要多惨就有多惨。

    张子清开始用意念在她的空间存放药品的仓库中寻找镇定剂,可到底是手忙脚乱,一不小拿错了药剂,拿出了管兴奋剂,这一针管子拍下去,豁,本来就疯癫莫名的马儿更加兴奋了,霍的一下能蹦三尺高!

    五脏六腑差点被颠的错位,张子清哆嗦着手从空间再次拿了一粗针管子出来,万幸这回是拿对头了,这一针管子下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疯马神一般的速度就缓了下来,慢慢的风驰电掣的速度渐行渐缓,大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马忽的一个剧烈抽搐,马蹄子朝外一翻,整个马身轰然倒地。与此同时张子清眼疾手快的将身子迅速蜷成一团,在马身倒地的那刹瞅准个稍微空阔地抱头滚落了下来。在草地上连滚了不下十来个圈才猛地碰上了一棵树身,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的张子清已经是背部如火燎,双眼直冒金星星,满头满脑的晕头转向。

    孰料她今日的噩梦尚未到此为止。

    当她扶着晕乎乎的脑袋瓜不经意的这么一抬眼时,视线不足一米处那双黑毛毛的腿看的她骤然瞳孔紧缩那叫一个销/魂欲死,差点以为自个是被碰撞的出现了神经错乱。用力眨了下眼睛,她不由得抬起头往上望去,直到脖子仰的快要折断了,终于看到了对方那张凶神恶煞的……熊脸!!

    两米多高犹如一座小塔似的黑熊慢慢将熊脸转过正对着她,贪婪的黑眼珠一经对上那怔愕中的张子清,顿时凶光万丈,同时嘴里流出疑似口水的分泌物,涎着嘴角滴答的流了下来。

    庞大的身躯开始往张子清的方位移动,厚实的熊掌挥舞着,那样可抵千钧的力道拍在树干上尚能将纹理细密的树干拍个渣碎,更何况这浑厚的一掌拍在人身上?绝对是一拍一堆肉泥。

    不可否认,可能是先前被撞击的头晕症状尚未恢复的完全,此刻见高达两米的庞然大物冲她奔来时,仿佛时空错落,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末世里的那个刘景,此刻身处末世的修罗场,而面前的变异动物正怀着十二分的恶意要将她撕碎。

    所以几乎想都不想的,熟稔的拎起空间中那把古唐刀就冲了上前,疾奔中一股凛冽的煞气顿时自她周身向外迅速扩散,浑身的气场陡然一变!风乍起,张子清的眸中寒光夺魄逼人,寒气逼到极致反而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艳色,一跃而起间一脚狠狠踢上了黑熊脑门,黑熊顿时暴怒,张大了嘴冲着天际发出一声暴戾嘶吼。暴虐的熊掌愤怒的冲着张子清脑门拍来,张子清冷哼,想以牙还牙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双手握刀柄,没有迟疑,没有胆怯,更没有退缩,几乎是那熊掌拍下来之际,那泛着血光的刀刃就狠绝的一劈而下!整齐的熊掌啪嗒落地,黑熊的胳膊霍的一大口子是血流如注。黑熊的嘶吼变为了凄厉惨叫,张子清又岂是那种给敌手留有丝毫喘气之人?手握刀柄稍微转了一个弧度,在森亮的刀面反射出来的光射入黑熊的双眼之际,张子清喝了一声,一脚踢上黑熊腹部,矫捷的借势一跃而上,手起刀落,只一瞬间黑熊的脖子当场分家,刀口整整齐齐。

    半空中一个潇洒的翻越,人已经稳稳落了地。

    从她发作到此刻黑熊脑袋搬家,所用不过一炷香多一点的功夫,张子清却不悦的微微敛了眸,怎么身手差了这么多。

    提着滴血的刀走近黑熊的大脑瓜,张子清握着刀柄理所当然的一通狠劈,心里同时嘀咕着,这熊瞎子这么弱,是一级还是二级呢?

    头顶上方砰砰几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时,张子清猛然抬头望着天空上方盛开的疑似信号弹的玩意,古唐刀下的黑熊脑袋瓜已经变成了一堆渣,这个时候她尚还恍惚的想,这熊瞎子果真是个废物,竟然连一级都够不上。

    上空巨响刚结束,只听不远处一重物落地乓的一声,张子清机敏的眯眼扫去,手心不由握紧了刀柄。

    待看清了从约莫一米处的高树上跳下来的是个人影时,张子清尚有片刻的回不过神,脑袋高速运转间还反复在想着,那猪尾巴辫子真是个奇葩,难道如今的末世已经流行起来了复古装?

    这些无厘头的恍惚只一瞬张子清就迅速反应了过来。

    这厢思路一回炉,她的脸色就瞬息变幻莫测了起来,尤其看着越来越近的那根金黄带子,猛地一个激灵,瞳孔微缩,握住刀柄的手不由紧了又紧。

    那彪悍健硕的身影停在了离她三步远处,逆着光居高临下的环臂上下打量着她,那大嗓门一出就带着股不可一世的张狂劲:“想什么呢?宰完了熊瞎子就想着宰爷灭口是不是啊?你倒能啊,不过爷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不该有的念头,你当爷刚放出的响是白放的屁吗?”

    张子清以剑拄地蹭的站起,双手握柄拎起刀身,下一刻锋利的刀刃搭上了面前男人古铜色的脖子。

    面部线条硬朗的男人脸上浮现了一丝诧异,抚了抚自个的下巴,随即裂开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还来真格的啊?你知道爷是谁吗?动了爷一根汗毛,爷能抄家灭你的九族,顺道还带挫骨扬灰的,你怕不怕?不过你哪家的,倒是好胆色,你可是第一个拿刀子架在爷脖子上的女人。”

    张子清知道面前这货是康熙的大阿哥胤褆,别说那久经沙场无形中释放的杀伐之气,就是那不可一世的猖狂劲,舍了这位主哪个又能堪当?

    脑海中进行一秒钟的权衡利弊,张子清觉得她百分之二百的应该灭口,因为这货知道的太多了。

    念头甫一起头,刀刃就有向外缓冲的势头,大阿哥的那双桃花眸微微一凛,周围五米之内的鸟兽敏锐的闻得杀气仓皇四散逃窜。不得不说,这双桃花眼长在惠妃脸上那是千娇百媚,安放在大阿哥那张硬朗的面容上,那是杀气四溢。

    气氛陡然剑拔弩张了起来。

    大阿哥一瞬不瞬紧盯着张子清,而张子清眸中寒气大盛亦是不甘示弱的回视,两厢都暗自戒备,绷紧神经仿佛蓄势待发,连周围的空气也陡然凝固了起来。

    却是大阿哥最先起了进攻。

    猝不及防大阿哥猛地伸出一脚一记狠力踹向张子清的下盘,张子清侧了身子错开了那一脚,手上的唐刀也随之外移了半寸。也就是这半寸的空挡,大阿哥身子后仰闪了出来,脚步一溜后退了三尺,脊背贴上了树干。

    张子清没错过他错开脚步时那一跛一跛的样,心下不屑的哼声,负隅顽抗吗?

    大阿哥瞪着她,鼻翼翕张:“你这女人,别太得意,要不是爷刚摔落下马跌了腿,你当爷会让你将刀子架上爷的脖颈?算啦,好男不跟女斗,爷大人大量,今日这桩爷就当没这回事,咱们日后各走各路如何?”

    张子清才不肯听他瞎墨迹,这个人心叵测的世界,只有死人才能将嘴巴闭得牢。

    大阿哥从她面上看出了几分,气的剑眉一横手指着她吼道:“你那什么眼神?爷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你将爷看成什么人,岂是哪种言而无信的小人?”

    张子清本就没打算放过这一隐患,正欲提着刀向前,忽的后背一凉,无形的威胁铺天盖地袭来。

    那大阿哥胤褆也是感到了这股突如其来的威胁,面色一整,凌厉的眸子迅速环顾一周。而正在此时,一声划破长空的狼嚎凄厉响起,似乎是呼朋引伴的一种暗语,顷刻间四面八方传来刷刷草木拨动的声音,两人几乎动作一致的朝声音发起处环顾过去,只见一双双冒着森寒绿光的狼眼直勾勾的将他们二人定住,那犹如一盏盏绿灯笼的狼眼密密扎扎的分布周围,几乎将他们二人包围的密不透风,那样的数量似乎是不下百余头恶狼,看的他们两人齐齐滞了呼吸。毫无疑问,他们两人似乎是陷入了某狼群的领地,而不巧的是那黑熊浓郁的血腥气将这群恶狼给引了过来,这才有了如今这般的境地。

    大阿哥解开腰上系着的牛皮酒囊,拧开了盖子,对着嘴就呷了一大口,抬袖狠狠抹了把嘴,拧了盖子将酒囊凌空扔到了张子清那。

    “喂,女人,虽然你待爷不仁,但爷也说过,爷大人大量向来不会跟个娘们计较。来一口吧,好歹黄泉路上也没那么怕。”

    张子清单手接住,只迟疑了一秒就拧开盖子,一仰脖子将余下的烈酒全部灌入胃中,那样豪迈的气势倒是看得对面的男人眼前一亮。

    “你这女人,虽泼辣歹毒了点,却是个不拘小节的,够味!爷喜欢。”

    张子清权当他在放屁,掷了空酒囊,深喘口胃中的酒气,脑海中迅速盘算开来。她的身手毕竟没法子和前世相比,如今即便练到了凝气决四层,可挥出的冰刃杀伤力不及前世十分之一不说,持久力也是不行。对付百余头恶狼她或许能勉强逃得一命,可关键是得有人护着她的后背,这也是她暂且放过大阿哥的原因。

    至于躲进空间什么的,张子清只当是最后的底盘了,毕竟空间最多只能让她躲上两个小时,而两个小时后,若这群恶狼还是徘徊不去,那她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还有一点便是,若是恰巧又有人路过呢?她还是要杀人灭口?若是一群人路过呢?通通宰杀掉再说?想想都不太靠谱。

    想到这,张子清的眼神不由瞥向大阿哥腰间跨的那把腰刀,大阿哥察觉到她的眼神注视,索性解下了那把腰刀,刷的下利刃出鞘。

    腰刀握在手上比划了两下,大阿哥扫了眼周围谨慎退了些许的狼群,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要爷和你一起杀出重围?”

    张子清拎着唐刀走过去,在他玩味的目光下动作自然的转过身,将背部留给了他:“此时此刻除了合作别无其他生路。敌众我寡,你要是在我背后捅上一刀,那你就是自寻死路。”

    大阿哥将腰刀在半空耍了个弧线,走上前将背部同样贴上她的,哈哈笑道:“爷还当你是哑巴,却原来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懂得审时度势,甚好,是个有魄力的,不过你就不怕到头来是与虎谋皮吗?”

    张子清握紧刀柄严阵以待对面的狼群:“比起所过之处尸骨无存的狼群,我还是觉得落单的虎好对付些。你还是赶紧闭上嘴吧大阿哥,没瞧见狼都已经飞上来了吗!”话音刚落,两匹来探路的狼飞速冲着张子清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张子清眯了眼,这狼也知道柿子拣软的捏的道理,只可惜她却并非它们眼中的软柿子。

    以刁钻的角度唐刀锋利的刀刃一字划开,两声惨叫尚且噎在喉中就以戛然而止,两颗狼头几乎同一时间落地咕噜噜的滚得老远方才停下。周围的狼群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凄厉狼嚎声,处在前头的几匹狼龇牙咧嘴从喉间发出恐吓声,同时狼头伏低,似乎在酝酿着第二拨攻击。

    大阿哥笑嘿嘿的拿胳膊肘拐她一下:“看着瘦瘦弱弱的,看似能让爷拎起一把就能丢三丈远的样,身手却当真令人惊艳。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是来配给爷的。”

    张子清抽/搐了下嘴角:“你快点闭嘴吧,你对面的两匹狼可是冲你杀过来了。”

    大阿哥嘴上说着笑,手上却丝毫不马虎,挥起腰刀利索而狠戾的扎的那狼满腹血之际,还嘴不停的继续说着:“你是谁家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张子清又连宰了三头不知死活的恶狼后,肩膀揩了下脸颊上迸溅的血沫:“你是话唠吗,大阿哥?”

    “别叫爷大阿哥,爷现今可是直郡王。”

    听出他话里的炫耀之意,张子清不由撇嘴:“你要今个丧命于此,那你就是一烂骨头。或许连骨头都不剩,毕竟说不定狼也是要叼根骨头来磨牙的。”唐刀又是一个凌空一挥,一同扑上来的五匹狼齐齐脖子分家,断口整齐,干净而利落。可能是剩下的恶狼们见张子清实在太凶残,龇牙低吼着,进攻倒是停下了一阵,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大阿哥依旧是将腰刀捅/入狼的腹部,可能因着腿脚不便,才拼了这会子,身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抓伤,不过所幸伤口不深,倒也不影响他的动作。

    “别跟爷插科打诨,是爷哪个兄弟养出你这么够味的?老二家的那李佳氏爷见过,是老五家的还是老九家的?毕竟他们可是家学渊源啊!”说罢,自个畅快的哈哈大笑。

    张子清实在不想再跟这人废话下去,那么多的狼,前仆后继的扑来,她的力气用在狼身上都不够,哪里能抽得出空来和他废话?

    狼的数量实在太多,杀了一批又来一批,数量多的让她不由暗自心惊,这么个杀法狼群都不见少,期间她可是连冰刃都偷偷用了上,不过为节省精神力她只用了半刻钟,可这半刻钟的功夫里,她那冰刃一挥杀的即便没百头也有几十来头,如今看剩下的狼群,差不多还剩下百余来头,的确令她脑大头疼。

    大阿哥那厢早就杀红了眼,抡着个腰刀好几次都几乎要单枪匹马的闯入狼群当中去,很显然这丫是太入情境了,怕是当做了战场上的冲锋陷阵,不成功就成仁,这种敬业的精神让张子清恨的咬牙,要知道他这么一随意乱动,除非她跟着动,否则她的后背就是明晃晃的靶子啊。

    两人如此牙咬坚持着,待狼群约莫剩余五十来只时,各自的体力已经近乎告罄,大阿哥的双臂酸的几乎要抬不起,而张子清也是冷汗如瀑,盯着对面愈发凶残的狼群,二人多少生出力不从心之感。

    “要不,咱俩爬上树歇会去?”

    大阿哥试探的建议道,虽然临阵脱逃有些窝囊,但他不是个一味的莽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是懂得的。

    况且他只是要养精蓄锐,也算不得临阵脱逃吧?

    大阿哥已经做好被她讽刺两句的准备,却怎的也没料到,他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下一刻那女人身手矫健的就爬上了就近的大树。他也是反应快的,想也没想的连蹦带跳,也是手脚利索的朝着同一棵大树噌噌的往上爬,而此时那群闻得苗头的恶狼们已经扑到了树下,凌空跃起撕咬下了大阿哥的裤腿,倒是令他叹了声好险。

    “嘿,你挪一挪,多少让个地给爷。”

    张子清回头看向大阿哥那血污遍布的脸,不由想起前世并肩作战也常常是血污满身的队友们,神情缓了下,将身子往里让了让。

    大阿哥坐上了她旁边的树丫,舒口气,抬手龇牙咧嘴的敲着自个的肩膀:“那群狗杂碎们,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还在瞎墨迹,等他们到了,爷非得剥了他们两层皮不可。”

    见张子清莽着脸不说话,他挑挑眉凑过去:“你是老四家的吧?”

    张子清看他。

    大阿哥唇角一弯,手指向不远处的那副马骨头,得意的要死:“那可是老四家的马,你来的时候爷可是在树上瞧着呢。那老四的马和爷的马不幸在马棚紧挨着,可能是跟爷的马抢吃的吧,这不就惹了祸上身,贪吃贪出毛病来了吧?”

    张子清抿了抿唇角,到底还是问出:“你看到多少?”

    大阿哥定定看着她,凑近她嗅了嗅,忽的扬脸霸气的一笑:“亲爷一下,爷就告诉你。”

    张子清淡定的撇过脸,再转过脸时,手里拿着枚红的发艳的果子,毫不迟疑的硬邦邦的塞进他的嘴巴里。

    果子入口即化,大阿哥掐着脖颈目瞪口呆。

    “告诉你,别以为可以那你知道的来威胁我,你知道的你刚吃下的是什么吗?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若你当真想知道,你大可以试试出去说道说道我的秘密,包管你说第一个字时,你机会当即明白你吃下的果子会有个什么作用。”一颗烈焰果就这么没了,张子清很是郁卒,说起话来就格外的阴森。

    大阿哥目不转睛的看了她片刻,敛了笑容:“爷以为先前你将后背交给爷时,就应该是信得过爷的,却原来只不过是爷的一厢情愿。爷告诉你,跟爷出生入死过的,爷不会出卖,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说着,他扶着一旁树丫作势要下去,张子清一惊:“你这是干什么?”用不着以死明志吧?丫丫的太脆弱了吧?

    大阿哥又是忽的嘿嘿一笑:“不知怎的,忽然浑身冒劲,突然很想下去杀他个百八十回合。你在上面呆着,看爷怎么英勇的大杀四方,要你再瞧不起爷。”

    张子清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点良心,多少过意不去的,那烈焰果其实是喂给炉子的食物,这厢喂到人身上,也不知会不会出现什么岔子。

    诚如大阿哥信誓旦旦的保证那般,他一下去,这一柄腰刀舞的,果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大杀四方杀的那些个狼嚎叫不绝,看的树上的张子清差点跌下了下巴。

    五十余匹狼才转眼的功夫就被他干掉了十余匹,张子清这厢正惊叹着,照这么个速度下去,这群凶悍的狼群不消两柱香的功夫就要全军覆没时,她却于此时眼尖的发现了一群人正策马朝这个方位而来。用了灵识查探了过去,张子清不由得缩了肩膀,那一身铠甲正寒着一张脸于最前方的,可不正是她家四大爷。

    眼瞅着底下大阿哥杀的狼群之剩十余匹,而大阿哥却越打越来劲,张子清赶紧将手头上的古唐刀往下挥了挥,道了声‘接着’,那大阿哥利索的单手接过,另一手却毫不含糊的杀死扑上来的狼。

    他先诧异的挑眉,忽而又爽朗的笑了:“亏得还知道心疼爷。”

    张子清此刻却在树上急三火四的想着,刀子扔去了,可她的一身血衣怎么办,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苍天啊,大地啊,美人啊,为什么爷一写起大阿哥就这么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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