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开封现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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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在那里！为何鬼鬼祟祟不肯现身？！”浮生手指尖翻转，几只银针在手。
“姑娘！我在盆里，请姑娘住手啊！”
那摔在地上的乌盆突然升起袅袅不明白烟，聚而散散而聚，最后竟然成了一个说清晰却是奇怪万分的人影。
“姑娘，这盆摔不到砸不得啊，在下请求姑娘不要折磨在下了。”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焦急地说道。
浮生皱眉，看着身体透明的男子，莫非……
浮生往地下一看，心中一惊，因为那男子竟然没有影子。
“这位阁下……莫非阁下已经……？”浮生很含蓄地问道。
中年男子身体微微一震，最近流露出悲怒之意：“……是，在下已经……”
浮生听见男子自己如此说，顿时有一种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
她本就是个无神论者，又是个现代人，对这种神鬼之事从来就是不信的。
却没想到居然现在一个鬼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浮生转头看向碧凝钰，她微微向浮生点了点头，也认为此魂可信。
只是那小伙计竟然因为看见了鬼魂被吓昏了过去。
“那……阁下的亡灵为何不赴地狱，前去投胎？”浮生问道。
男子被问道这个问题，又是浑身一震，悲痛道：“不是我不想前去投胎……而是不能。”
“为何不能？”
“我生前被人所杀，用窑火烧制成灰与那瓷泥混在一起被烧制成这个乌盆，如今这乌盆就如同我的身躯，而我的魂魄也被锁在乌盆之内，所以……若是刚才姑娘将乌盆不小心摔坏，在下就……在下就魂飞魄散了！”男子说这些话说，情绪不稳，如不是已经成为鬼魂无法哭泣，想必现在已经泪流满面。
“刚才是我不好，险些害得阁下……唉，小女子名叫柳浮生，不知阁下？”浮生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不禁后怕万分，如是自己真的将这乌盆摔碎了去，不仅害得这男子魂飞魄散，这桩血案也……
“柳姑娘何须自责？在下刘郝，刘是文刀刘，郝是赤耳的那个郝。”刘郝抱拳道。
“可嫌弃浮生喊你一声刘大哥？”
“怎敢嫌弃，在下本是已死之人，现今有人肯叫在下一声大哥，实在是大幸。”刘郝笑着说道，却马上又是满脸悲伤，“却是可怜了我那在家等我回去团圆的内子和小儿……”
“这位刘大哥，小女子名叫碧凝钰，不知可否告知您的家乡何在，您的妻子和儿子叫和姓名，我且去将他们接来开封或将他们安排妥当……此事他们并不知晓，却是一定要知晓之人。”碧凝钰问道。
“多谢碧姑娘，此等大恩在下只能来世再报！我家住奚水的东水村，家有妻子李云，儿子刘容。”刘郝感激道。
“大恩绝不敢当，待我收拾妥当，明日一早城门一开我便赶往奚水，奚水里开封并不远，想必三日之内就可往返。”碧凝钰说完又想了想，道，“你和你的妻儿可有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若是我贸然前去，你的妻儿也是不会信的。”
“这……啊，我离家之前曾答应容儿元宵之夜会带给他一个灯笼，是个金色的灯笼，这可不可以作为凭证？”刘郝想了想道。
“可以，我这就去收拾行李，啊，对了，浮生，这伙计……”碧凝钰看着吓昏过去的伙计不禁皱了皱眉，却只能哭笑不得。
“碧姐，你去吧，我待会我将他安置妥当。”
“好吧，就交给你了。”
说完，碧凝钰抬步离去。
“抱歉，刘大哥，让你看了笑话，这小伙计……”浮生抱歉地对刘郝笑了笑。
“无碍……毕竟我已不是人，有人被吓晕……也属正常。”刘郝苦笑。
浮生将小伙计抬上床，然后有些为难对刘郝说：“刘大哥，我这里是酒楼并无客房，没地方给刘大哥住……”
“多谢姑娘关心，我的栖身之地便是这盆，无需再备房间。”刘郝拱手作谢。
“这样啊……那刘大哥你今日就呆在大厅的柜子之中如何？其他人伙计都已经睡了，实在是委屈你了……”浮生一脸抱歉地说道。
“无妨，柜子就柜子，本来在下就已经不是人了……”刘郝又是一阵黯然。
浮生看着刘郝伤心欲绝的样子，也不免怜惜。
“刘大哥，明日一早我带你去开封府包大人那里伸冤，包大人可是文曲星下凡，定可以治了那些恶徒的罪！”浮生笑着安慰道。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刘郝激动万分。
“何必言谢，既然叫了你一声大哥，就是我们有缘。”浮生又道。
“是，是……”
刘郝连声说着是，满脸的感激。
“刘大哥，你进乌盆吧，我把你送到盆子那里。”
“多谢。”
第二日
碧凝钰一早便离开了开封，而浮生则是在开店以后也失踪了。
当然，是带着一个乌盆。
‘咚咚咚咚咚’浮生其实是第一次敲响开封府的大鼓，说实话有种微妙的感觉。
大堂之上
包拯在大堂中央正襟危坐，道：“堂外何人击鼓鸣冤？！”
一个衙役报告道：“大人，是浮生酒楼的柳浮生。”
堂上之人瞬间都有所呆愣，怎么是她？
展昭更是微微紧握起拳头，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担心之意。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
“带上来。”
很快，浮生抱着个包袱走进了大堂，随即跪倒在地行礼。
“民女柳浮生，拜见包大人。”
“柳浮生，你有何冤情？”包大人厉声问道。
“回包大人，并非民女而怨，而是这乌盆。”
说着，浮生将包裹着乌盆的布解开，一个烧制得极好的乌盆出现在众人面前。
浮生的这句话一炸，堂上做有人都震惊不已。
‘啪’惊案木被狠狠拍响，包拯惊疑挑眉：“柳浮生，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包大人，请听民女一一道来。”
此时，开封府大门。
“两位门神大人，行行好，放在下进去行吗？我真的是有怨要伸！”刘郝边躲避着眼光，边哀求道。
“不可能，此乃开封府，你一鬼魂，不得入内！”门神喝道。
“唉！柳姑娘已经入了大堂，我若是不出现，那……”刘郝十分焦急。
“柳浮生！大堂之上怎可说出如此荒谬之话！”包拯皱眉，微有不悦之意，喝道。
“大人，民女说说句句属实，不敢虚言。”浮生神色十分认真。
包拯与公孙先生一个对视，然后转过头问道：“你说你所讲的句句属实，可有证据？！”
“物证就是这乌盆，”浮生道，“而认证就是乌盆中的刘大哥！”
“他可否能显声说话？”包拯问道。
“可以。”浮生点了点头。
随即俯下身子在乌盆旁说：“刘大哥，刘大哥你可以出来了……”
半响没有反应，浮生皱眉又唤来几声：“刘大哥……刘大哥！”
包拯在上看得清楚，皱眉又是一拍惊案木：“够了！公堂之上怎可容你如此胡闹！怪力乱神之说荒谬之极！本府念你为一介女流，又是初犯，不必接受刑罚，你且离去吧！”
浮生瞬间惊愕地看着包拯：“包大人……！”
“退堂！”
“威——————武————————！”
“姑娘，请。”一个衙役做了个慢走的手势。
浮生皱眉看着怀中乌盆，缓缓离开了开封府大堂，才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那刘郝站在阴凉之处，微有些愤，走到他面前就是道：“你刚才为何不出现？！”
“不是我不想出现，而是……而是开封府的门神不让我进去……”刘郝哭丧着脸。
“门神……？”
浮生转头看向开封府的大门，才反应过来。
这开封府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是可以让鬼魂随便出入的地方！
叹了口气，浮生自认倒霉，秀眉又是微微皱起，道：“那你如何伸冤？包大人已经认为我是胡说八道……”
“这……”刘郝也是一脸的苦色。
“浮生！”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温润男声，但此时却抹上了一丝焦急。
“展大哥？”浮生转身，就见身着红衣官服的展昭立在那里。
“浮生，你今天在堂上说的那些……”展昭欲言又止。
浮生苦笑道：“展大哥，那些都是真的……”
“那刚才那乌盆为何……？”展昭看着浮生的神色，心知她说的是真的。
且不说浮生本就不是闹事之人，如此表情演定然演不出来。
“开封府有门神挡道，鬼魂是进不去了……所以刚才……”
“……那就是说若不是开封府大堂，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展昭问道。
浮生点头。
展昭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然后道：“刚才大人退堂之后也对你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不如现在随我到□□拜见大人。”
“可以拜见大人？”浮生惊喜。
“正是。”
“那快带我去吧！”
展昭微微颔首。
于是，两人快步走向开封府□□。
开封府花厅
“大人。”展昭进入花厅，抱拳行礼。
“展护卫，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包拯问道。
“回大人，属下斗胆，擅自将浮生追回。”展昭答道。
“哦？你将她追回来了？”包拯道，“也好，让她解释一下她在堂上是怎么回事。”
“是大人，传柳浮生！”
浮生抱着个乌盆进来了。
“民女柳浮生拜见包大人。”浮生再次跪地行礼。
“请起，柳姑娘，根据本府所知，你并非胡闹荒唐之人，刚才在堂上那番话究竟是？”包拯皱眉。
“回大人，浮生所言皆是实话，只是因为开封府大堂有门神挡道，鬼魂无法进入，刘大哥的魂魄被关在了门外，所以……”浮生起身，然后回答道。
“那他现在……”
浮生将乌盆放置地上，道：“刘大哥，包大人就在这里。”
乌盆剧烈震动起来，突然狂风大作，门‘彭’得一下子关了起来。
房里瞬间便得暗了不少。
乌盆中凸显白烟，最后像昨夜在浮生酒楼里那般汇聚成了半透明的人型
“冤魂刘郝拜见包大人！”
刘郝一瞬间跪在了地上，磕头行礼，久久不起。
全屋的人，除了浮生都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
“谁？！谁在那里！为何鬼鬼祟祟不肯现身？！”浮生手指尖翻转，几只银针在手。
“姑娘！我在盆里，请姑娘住手啊！”
那摔在地上的乌盆突然升起袅袅不明白烟，聚而散散而聚，最后竟然成了一个说清晰却是奇怪万分的人影。
“姑娘，这盆摔不到砸不得啊，在下请求姑娘不要折磨在下了。”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焦急地说道。
浮生皱眉，看着身体透明的男子，莫非……
浮生往地下一看，心中一惊，因为那男子竟然没有影子。
“这位阁下……莫非阁下已经……？”浮生很含蓄地问道。
中年男子身体微微一震，最近流露出悲怒之意：“……是，在下已经……”
浮生听见男子自己如此说，顿时有一种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
她本就是个无神论者，又是个现代人，对这种神鬼之事从来就是不信的。
却没想到居然现在一个鬼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浮生转头看向碧凝钰，她微微向浮生点了点头，也认为此魂可信。
只是那小伙计竟然因为看见了鬼魂被吓昏了过去。
“那……阁下的亡灵为何不赴地狱，前去投胎？”浮生问道。
男子被问道这个问题，又是浑身一震，悲痛道：“不是我不想前去投胎……而是不能。”
“为何不能？”
“我生前被人所杀，用窑火烧制成灰与那瓷泥混在一起被烧制成这个乌盆，如今这乌盆就如同我的身躯，而我的魂魄也被锁在乌盆之内，所以……若是刚才姑娘将乌盆不小心摔坏，在下就……在下就魂飞魄散了！”男子说这些话说，情绪不稳，如不是已经成为鬼魂无法哭泣，想必现在已经泪流满面。
“刚才是我不好，险些害得阁下……唉，小女子名叫柳浮生，不知阁下？”浮生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不禁后怕万分，如是自己真的将这乌盆摔碎了去，不仅害得这男子魂飞魄散，这桩血案也……
“柳姑娘何须自责？在下刘郝，刘是文刀刘，郝是赤耳的那个郝。”刘郝抱拳道。
“可嫌弃浮生喊你一声刘大哥？”
“怎敢嫌弃，在下本是已死之人，现今有人肯叫在下一声大哥，实在是大幸。”刘郝笑着说道，却马上又是满脸悲伤，“却是可怜了我那在家等我回去团圆的内子和小儿……”
“这位刘大哥，小女子名叫碧凝钰，不知可否告知您的家乡何在，您的妻子和儿子叫和姓名，我且去将他们接来开封或将他们安排妥当……此事他们并不知晓，却是一定要知晓之人。”碧凝钰问道。
“多谢碧姑娘，此等大恩在下只能来世再报！我家住奚水的东水村，家有妻子李云，儿子刘容。”刘郝感激道。
“大恩绝不敢当，待我收拾妥当，明日一早城门一开我便赶往奚水，奚水里开封并不远，想必三日之内就可往返。”碧凝钰说完又想了想，道，“你和你的妻儿可有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若是我贸然前去，你的妻儿也是不会信的。”
“这……啊，我离家之前曾答应容儿元宵之夜会带给他一个灯笼，是个金色的灯笼，这可不可以作为凭证？”刘郝想了想道。
“可以，我这就去收拾行李，啊，对了，浮生，这伙计……”碧凝钰看着吓昏过去的伙计不禁皱了皱眉，却只能哭笑不得。
“碧姐，你去吧，我待会我将他安置妥当。”
“好吧，就交给你了。”
说完，碧凝钰抬步离去。
“抱歉，刘大哥，让你看了笑话，这小伙计……”浮生抱歉地对刘郝笑了笑。
“无碍……毕竟我已不是人，有人被吓晕……也属正常。”刘郝苦笑。
浮生将小伙计抬上床，然后有些为难对刘郝说：“刘大哥，我这里是酒楼并无客房，没地方给刘大哥住……”
“多谢姑娘关心，我的栖身之地便是这盆，无需再备房间。”刘郝拱手作谢。
“这样啊……那刘大哥你今日就呆在大厅的柜子之中如何？其他人伙计都已经睡了，实在是委屈你了……”浮生一脸抱歉地说道。
“无妨，柜子就柜子，本来在下就已经不是人了……”刘郝又是一阵黯然。
浮生看着刘郝伤心欲绝的样子，也不免怜惜。
“刘大哥，明日一早我带你去开封府包大人那里伸冤，包大人可是文曲星下凡，定可以治了那些恶徒的罪！”浮生笑着安慰道。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刘郝激动万分。
“何必言谢，既然叫了你一声大哥，就是我们有缘。”浮生又道。
“是，是……”
刘郝连声说着是，满脸的感激。
“刘大哥，你进乌盆吧，我把你送到盆子那里。”
“多谢。”
第二日
碧凝钰一早便离开了开封，而浮生则是在开店以后也失踪了。
当然，是带着一个乌盆。
‘咚咚咚咚咚’浮生其实是第一次敲响开封府的大鼓，说实话有种微妙的感觉。
大堂之上
包拯在大堂中央正襟危坐，道：“堂外何人击鼓鸣冤？！”
一个衙役报告道：“大人，是浮生酒楼的柳浮生。”
堂上之人瞬间都有所呆愣，怎么是她？
展昭更是微微紧握起拳头，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担心之意。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
“带上来。”
很快，浮生抱着个包袱走进了大堂，随即跪倒在地行礼。
“民女柳浮生，拜见包大人。”
“柳浮生，你有何冤情？”包大人厉声问道。
“回包大人，并非民女而怨，而是这乌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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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的这句话一炸，堂上做有人都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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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请听民女一一道来。”
此时，开封府大门。
“两位门神大人，行行好，放在下进去行吗？我真的是有怨要伸！”刘郝边躲避着眼光，边哀求道。
“不可能，此乃开封府，你一鬼魂，不得入内！”门神喝道。
“唉！柳姑娘已经入了大堂，我若是不出现，那……”刘郝十分焦急。
“柳浮生！大堂之上怎可说出如此荒谬之话！”包拯皱眉，微有不悦之意，喝道。
“大人，民女说说句句属实，不敢虚言。”浮生神色十分认真。
包拯与公孙先生一个对视，然后转过头问道：“你说你所讲的句句属实，可有证据？！”
“物证就是这乌盆，”浮生道，“而认证就是乌盆中的刘大哥！”
“他可否能显声说话？”包拯问道。
“可以。”浮生点了点头。
随即俯下身子在乌盆旁说：“刘大哥，刘大哥你可以出来了……”
半响没有反应，浮生皱眉又唤来几声：“刘大哥……刘大哥！”
包拯在上看得清楚，皱眉又是一拍惊案木：“够了！公堂之上怎可容你如此胡闹！怪力乱神之说荒谬之极！本府念你为一介女流，又是初犯，不必接受刑罚，你且离去吧！”
浮生瞬间惊愕地看着包拯：“包大人……！”
“退堂！”
“威——————武————————！”
“姑娘，请。”一个衙役做了个慢走的手势。
浮生皱眉看着怀中乌盆，缓缓离开了开封府大堂，才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那刘郝站在阴凉之处，微有些愤，走到他面前就是道：“你刚才为何不出现？！”
“不是我不想出现，而是……而是开封府的门神不让我进去……”刘郝哭丧着脸。
“门神……？”
浮生转头看向开封府的大门，才反应过来。
这开封府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是可以让鬼魂随便出入的地方！
叹了口气，浮生自认倒霉，秀眉又是微微皱起，道：“那你如何伸冤？包大人已经认为我是胡说八道……”
“这……”刘郝也是一脸的苦色。
“浮生！”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温润男声，但此时却抹上了一丝焦急。
“展大哥？”浮生转身，就见身着红衣官服的展昭立在那里。
“浮生，你今天在堂上说的那些……”展昭欲言又止。
浮生苦笑道：“展大哥，那些都是真的……”
“那刚才那乌盆为何……？”展昭看着浮生的神色，心知她说的是真的。
且不说浮生本就不是闹事之人，如此表情演定然演不出来。
“开封府有门神挡道，鬼魂是进不去了……所以刚才……”
“……那就是说若不是开封府大堂，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展昭问道。
浮生点头。
展昭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然后道：“刚才大人退堂之后也对你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不如现在随我到□□拜见大人。”
“可以拜见大人？”浮生惊喜。
“正是。”
“那快带我去吧！”
展昭微微颔首。
于是，两人快步走向开封府□□。
开封府花厅
“大人。”展昭进入花厅，抱拳行礼。
“展护卫，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包拯问道。
“回大人，属下斗胆，擅自将浮生追回。”展昭答道。
“哦？你将她追回来了？”包拯道，“也好，让她解释一下她在堂上是怎么回事。”
“是大人，传柳浮生！”
浮生抱着个乌盆进来了。
“民女柳浮生拜见包大人。”浮生再次跪地行礼。
“请起，柳姑娘，根据本府所知，你并非胡闹荒唐之人，刚才在堂上那番话究竟是？”包拯皱眉。
“回大人，浮生所言皆是实话，只是因为开封府大堂有门神挡道，鬼魂无法进入，刘大哥的魂魄被关在了门外，所以……”浮生起身，然后回答道。
“那他现在……”
浮生将乌盆放置地上，道：“刘大哥，包大人就在这里。”
乌盆剧烈震动起来，突然狂风大作，门‘彭’得一下子关了起来。
房里瞬间便得暗了不少。
乌盆中凸显白烟，最后像昨夜在浮生酒楼里那般汇聚成了半透明的人型
“冤魂刘郝拜见包大人！”
刘郝一瞬间跪在了地上，磕头行礼，久久不起。
全屋的人，除了浮生都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