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暖虐情深+搞笑) >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暖虐情深+搞笑)_分节阅读_1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暖虐情深+搞笑)_分节阅读_1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作者:墨舞碧歌(暖虐情深+搞笑+宫斗权斗)

    他是西凉国传说中最奇谋睿智,果敢狠辣的王。

    传说,他曾让一个女子三千宠爱集一身,羡煞天下人;

    传说,他曾为她一夜里斩杀百人,将宫殿染成炼狱;

    传说中,他最终却赐了此女腰斩之刑……

    他一生只有一个子嗣,孩子母亲身份不明。

    会是那名女子为他生的子息吗?

    她真的就这样死去了?

    她到底是王心尖上的人,抑或由始至终只是他政坛上的一颗棋?

    后世传说纷纭。

    ******

    有人试着从史官的笔下找一点关于这位皇妃的记载,最后只在野史中翻到片言只语。

    <野史>

    婢:王,猫儿把娘娘抓伤了。

    王(抿了口茶):嗯,阉了。

    婢:王,楼里钟鼓掉下,惊了娘娘。

    王(奏章堆抬头):嗯,烧了。

    婢:王,xx妃冒犯了娘娘。

    王(想了想):嗯,废了。

    婢:太后娘娘要杀娘娘。

    王(挥挥手):嗯,扔了。

    太监:王,那是您的娘。

    事实上,从她踏进历史的那一步起,就是一个无人能解的谜。

    ******

    <暴君>献给我们所有关于穿越的青春,如果爱,请深爱,一生一次一个人

    暖虐情深+搞笑+宫斗权斗,文为倒叙,绝不杯具,如果暂时觉得杯了,只是还没有看到笑的~~~额,别pia偶,请继续往下翻

    正文 001腰斩之刑

    <span>小序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你。/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当三千弱水缭绕,你还记得我衣衫擦过你指尖的温度吗?那一坛温存了百年的醇酒,你又与谁共饮?什么时候,你才能陪我看一场闲庭花落,云卷云舒。

    ******

    001

    庆嘉十七年末,帝都。雪。

    翌日就是大年初一,尽管帝都繁华,不少店家酒肆也早早关了门去守岁,只余下路边一些小摊档还开着兑点零碎以糊生计。

    张进沽了点酒,踩着深一脚浅一脚的雪,苦笑,这雪是下得越发紧了。

    一路上,人们行色匆匆,只是,无论是供打个尖儿的小酒馆还是热闹的街道,无不能听到三五一群人在嘀咕着什么,面有骇色,眉尖却又堆起些末兴奋和好奇。

    街心,张贴在墙上的皇榜在雪里微微翻飞。

    天,要变了。有一个人,明日将在菜市口行腰斩之刑。

    如果那被行刑之人是罪臣逆贼倒就算了,偏这人的身份特殊之极。

    年氏璇玑。

    今上最宠爱的妃子,没有倾城之貌,却是祸国的妖孽。

    庆嘉十五年她进宫后就立即被封高位,庆嘉十六年她父亲年丞相图谋篡逆一门被斩,她被贬为宫婢却在不久后又恢复了名位,尽享荣华富贵到今天。据说,三年前,她进宫不久后皇帝甚至曾为她在一夜之间斩杀过上百人,原因至今不明。

    有消息从目睹过的宫人的碎嘴里流出民间,说那夜死人的血,打湿了整个凤鹫宫。凄厉的叫声让人宛同身处炼狱。皇帝拥着他的女人,凤眸轻眯,淡淡看着众多侍卫行刑。

    那炽艳的烈红溅落在女子的绣鞋罗袜,皇帝便半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袖子替她一一拭去。

    这刑罚来得诡秘。从来赐死深宫女眷,不过就三尺白绫,一杯毒酒。这妃子却要在这千万民众前被行这样的酷刑,只能叹一句君心难测。

    说到罪名,却是年妃私逃出宫,后又私通番敌,想来是为报当年满门被斩之恨。

    腰斩,用利斧从腰际铡下,把上半身放到那桐油板上,这样血流不出来,受刑的人要尝尽惨烈的痛苦才死。

    物伤其类。人却是奇怪的动物,当你在高处时,他们会嫉妒艳羡;当沦落到卑微,他们便闲看好戏。

    帝都百姓无不翘首等着看这美人受刑而死。

    张进自嘲一笑,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好运?竟然和这独囚的孽妃同室而处。他是皇城监狱的牢卒,新调来的低等差使,此刻,就是被打发出来跑腿买酒祛寒。

    ******

    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刚要走进去,却听得一把低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兄弟们,谁有胆子跟老子去和那美人欢好一下。”

    “大人,这——不成吧?”有人战栗道。

    然而,很快又被另外几把声音压下。

    “这女人明天就要死了,怕什么?完事以后我们给她喂点东西,到她被斩了直至肠子跌出,也保管吱囔不出半点声。”

    “陆大哥这话在理。女人老子玩多了,这皇帝的女人,你想想,睡一下,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张进震惊得连身~子也颤抖起来。

    正文 002凌辱帝妃

    <span>“你们这是欺君的大罪。”他思绪极乱,当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疾步奔走了进去。

    油灯昏暗,把人的脸相映得扭曲诡异。

    桌上,几盏酒翻了,酒水落了地,毛豆儿散了一桌。

    当中一个人斜挑了眉,睨向他,“哦,张大哥回来了。”

    牢头繆全。这刚才提议的就是他。他妹妹早前嫁陵瑞王府的帐房做了妾,他随即扎了职,身价水高船涨,胆子也长了毛。

    张进赶紧上前一步,堆笑道:“大人多吃了些酒,难免失言。这事,万万使不得。”

    缪全冷笑。

    “张大哥曾在礼部任职,咱们这些粗使的人又怎么入得了你的眼。只是,今日之事,如果张大哥允了,那么,缪全可以让大哥先拔头筹。”

    他话口未必,一众狱卒已大笑起来。

    “如果。。。。。。,这明天多出一具尸首,缪全便只说这张大人多吃了酒,冒犯了皇妃娘娘千金之躯。”

    张进微微张了嘴,这天气酷寒,他却早已汗湿重衫。

    空气中,突然漫过一丝薄薄的声息。

    若有若无,仔细寻去,却似乎不过是恍惚。

    “各位大人,请问谁要先来?”

    牢房里,浅淡的声音传出。没有如何娇柔狐媚,却确实是那曾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女子。

    但那声音,在这个寒冷的年夜里,突然让人生出一股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也撩~拨了原来心底就膨~胀的弦。

    十数个狱卒,互视着,眼里涤荡着幽深的欲~望,一时每人都有磨拳擦掌之意。

    霰雪,被风卷了几缕进来,又微微卷起众人前面的那个牢房前的帷帐。

    张进捏了拳,只死死凝着那处。

    是了,这幅薄绢,是年妃下牢那天,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徐公公交待布下的。

    这帘一落,便掩了那女人的妆容。

    人面是否灼若三月桃花?却再也无从得知。

    张进是最末进来的狱卒,差使都落到他身~上。

    偶尔,她会讨要一些水。

    张进便把东西从栅栏递进去。那只手,从白绸里伸出来,细细小小,指甲修剪整齐,十指不染丹寇色。

    入狱三天,她安静得像个死去的人,给人一种感觉,仿佛那道幔拉开,里面其实空无一人。直到此刻。

    年璇玑算是为他解了围,但张进想,这女人大抵是疯了。

    一股力量突然猛地推开他,他吃了一惊,只见缪全已飞快地奔到那牢房前,拿出钥匙,一手碰上那帘子,神色猥谑贪婪。

    正文 003狱卒探花

    张进骇然,脚步晃了一下就要上前阻止,耳边却听到噗的一声暗响。

    那一步便没有再跨得出。

    他低下头,胸~口,一柄寒光利刃穿透而过。

    汩汩流出的血液是热的,但撕~裂的痛苦却冰凉。死亡前让人狰狞恐惧荒寂的冰凉。

    他的身~体缓缓滑下,但他不甘心。强撑了口气,半跪在地,他要看一看那施辣手的同僚的面目。做鬼,也得有个去处去讨说法。

    重物坠地的声音却惊吓了他。

    混浊的眸里,映过是十多具身~体横落地面,或先或后,甚至,连一声闷哼也来不及。

    只有鲜红湮没了那青花砖,一绽成海夺人心魄,不愧这世间最明亮的色彩。

    恍过什么,他侧~身去看缪全。

    那个男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过动作已然僵硬。他的四肢各钉了一枚匕首,还有,喉间。

    却似乎,那触目惊心的都并非致命的伤,他甚至还能转过身~来,惊恐地瞧着这场剧变。

    突然,耳边,传过脚步声轻盈。

    张进双手撑在地面,咬牙眯了眸看去。

    漫步而过,来者似乎不下四五人。

    前面一人,靴修五爪龙纹,缎面明黄。

    他心头一震,这样的靴子,他当年曾经有幸看到过一次。眼前仿佛抹过一片金碧辉煌。

    他匍匐在地,那个人从高座上轻轻走到他身~边,嘴角扬起笑意。

    “探花郎文采出众,见识远博,他日必为栋梁之材。”

    殿试摘探花,供职翰林院,后封礼部侍郎,望一展抱负报君恩,可惜,不屑攀附不结党派,最终得罪权贵沦为皇城狱卒。

    会是他吗?可是牢狱污秽,这个人怎么会过来?

    只是,这普天之下,又还有谁敢用这样的绣饰和颜色?

    “王爷,饶命。”

    凄厉的叫声,断了他层缕不清的思绪。

    这一声,也似乎唤醒了那横竖在地上的躯体。没有死透的人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古怪声音,向那站立着的几道身~影爬去。

    “你是谁?本王应该认识你吗?”戏谑的声音透了丝笑,漫不经意。

    “小人缪全,小妹是王爷府上账房先生的妾室。王爷饶命,饶命,小人给您叩头。给您叩头了!”

    张进一凛,陵瑞王爷龙梓锦也来了?

    缪全扭曲着满脸痛苦,趴跪在地,头捣蒜般在地上咚咚作响,那狰狞与卑微,张进终于忍不住咳笑出声来。

    “你呢,又是谁?”

    那是另外一道声音,张进却震惊得顿了所有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