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77 大结局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转眼便过了年,正月初三的时候内务府选好了日子,正月十八,黄历上说这天宜嫁娶,是今年唯一的大吉日子。

    因为间隔时间不长,又是府上唯一的格格出嫁,府上忙得不可开交。李怀身为待嫁娘,自是很忙,可秋秋却告诉她府上还有人比她更忙,那人便是宋氏。

    李怀出嫁,虽然不是远嫁,可最告诉的莫过宋氏,这些年她因为李怀插手后院一直不得好日子过,前年又知道自己身边有李怀安插的人,日子过的便越发提心吊胆。如今李怀即将嫁出府,没人成日像老头看着,她自是准备再战后院。

    宋氏的第一步就是培养自己的人,不动声色的在粗使丫头里选了个进房,有意无意调走李怀安插在她府里的人,她现在没明目张胆弄走人,不过依她现在的想法,怕是只等李怀嫁出府便要想个由头将人弄走。

    宋氏的第二步给自家男人预备小老婆,人选是她堂妹,基于人长着实好看,她便动了这歪心思,当然她这样做的理由,无非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想着就算自己以年岁大了,生不了孩子,她这堂妹终归年岁小,人又长的漂亮,不愁四爷看不上,也不愁自己堂妹得宠后,对她不好。不过进府之事由不得她说算就算,必须得请示福晋,宋氏趁府上喜庆便去问了,可惜的是,被那拉氏以进来府上忙喜事搁置了下来。

    李怀想,那拉氏这是不喜宋氏,所以无论宋氏的堂妹多漂亮体己,她都不准备让宋氏的堂妹进府,阴谋算计她也许不擅长,但拦一个想爬她丈夫床的女人,她这个四爷府的福晋还是绰绰有余的。

    宋氏是个看不清现状的,只当那拉氏真是为忙喜事,便让自己堂妹留在了京城,准备李怀婚事一过,她就将人带进府。

    人高兴的时候,笑意终归是掩饰不住的,李怀无意间瞄了眼宋氏,她觉得这女人急需再□,不然老毛病又要犯了。

    这主意打定没两天,宋氏的院里就传来凄厉的叫声,她大叫有鬼,小桃红的鬼,弘晖的鬼,深更半夜里嚷的人心惶惶,四爷见她如此闹腾,便直接让人打昏扔回房里。

    第二天,宋氏醒来又是一闹腾,拉着人就说,弘晖要来找她,小桃红要来找她,这一闹,伺候她的人就看出她精神有些失常,四爷让人请了太医来看,确实有些微精神失常,喜事当头闹出这种事,四爷自然不满,为防止宋氏继续闹腾,四爷便责令宋氏不准出房门,又派人在院里院外守着,名义上是养病,实际上是软禁。

    而且,这一养,怕是今后很难翻身,不管她以后有病没病。

    李怀知道的时候,正在房里看所谓的女诫,她笑了笑,从抽屉里抽出两副画卷,把其中一副女子的画卷扔进火盆,然后把剩下那张七八岁孩童的画卷轻轻卷起,“秋秋,你找人把这画装裱好,别弄坏了,我要挂在这房里。”

    秋秋有些迟疑地接过画,“可若是被宋姨娘发现,昨日不就全功尽弃了么?”

    “就凭她?能发现这其中的关联?”李怀嗤笑,用现代老电影放幕的方式弄出的人影,加上那亦真亦假的声音,那有那么可能被人识破?宋氏真要是那么聪明,中国的电影业怕是得提前到来了。

    秋秋想想也是,便没在怀疑,出去找人去裱画,回来的时候,李怀已经换了本书在看,见她回来,合上书,抿嘴略沉思了会,才道:“秋秋…你喜欢星德吗?!”

    “没!”秋秋答的很快,眼里有些微慌张“奴婢没喜欢星德大人!”

    李怀轻笑,“你不用如此,星德确实是个值得喜欢的好男人。”

    她的了然看的秋秋更慌张了,有心解释,可话还没开口就又听李怀道:“大婚过后,我可能会和星德再去西北,如果没意外的话,很可能以后就要镇守西北,若如此,你可愿意同我和星德去那荒凉之地?”

    秋秋先是震惊,后跪在李怀面前道:“自然愿意,奴婢从来没想过离开主子的。”

    李怀把她拉起来,“以后你也许会为我受委屈……只希望你莫要记恨我!”

    “主子,奴婢在你身边十几年,虽然说面上是主仆,可奴婢知道你从来没拿奴婢当过下人,如此情分,莫说受委屈,即便以后奴婢为你死,也是甘愿的。”

    秋秋的保证没让李怀松口气,反倒让心里倍加难受起来,她拉着秋秋的手,握在手心,久久没松开。许久才小声道了句,“终是要委屈你们,记恨我也是应该的。”

    因为李怀的声音沉重,又小声,秋秋没听清楚,却也没问,只是反握住李怀的手,以示她的不离不弃。

    元宵节那日,李怀手下一个暗卫来报,巧云死了,是在偷跑回来的时候病死的,临时之前让李怀带了句话给假李氏。巧云至死都还想着假李氏,这其实是李怀意料中的,巧云的假李氏本身就该是场悲剧。

    李怀不同情巧云,因为照成如今这局面人就是她,若她能早日认下假李氏,若她不是为让假李氏有实体故意不救人,李怀可能就不会这么狠,可惜的是,她一错再错。

    打发了暗卫,李怀去了假李氏的院里,名义上的两母女因为这些年的事并没话说,各自端着茶喝着,习惯了李怀拿主导权,假李氏没准备开话头。

    一盏茶后,李怀放下杯子,“有人让我给你带个话,千千结系三生,不负真心!”

    假李氏的杯子瞬间掉在地上,茶水溅了满地,“有人……是谁?”

    李怀把目光从杯子上移到她震惊,又带点欣喜的脸上,嘲讽地道:“不是阿玛。你的爱明明坚定了快一千年,却硬生生把人认错了这么多年,那人…真是可悲呢!”

    假李氏身型剧晃,险些倒在地上,“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李怀冷笑,转身就走。

    假李氏连忙追上去,挡住李怀的去路,声带哭腔的问“不是爷,那人是谁?”

    李怀停步,看着假李氏期待,又茫然的眼睛,不觉笑了,她说:“你安分在府上待着,也许那天我心情好了,便会告诉你了。若是你以为我嫁了就想在府上为非作歹,我不光不告诉你那人是谁,我还会直接结果那人。”

    “你!!!”假李氏大怒。

    李怀不以为意,绕开她便走边道:“我说到做到,你好自为之。”

    元宵节后,很快便到了吉日,李怀早早穿好嫁衣,坐在梳妆台让人上妆,等上好妆,嬷嬷便去请身为母亲的假李氏来为李怀梳头。

    古代女子出嫁母亲都会给其梳头,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满满全是母亲的祝福,可惜的是给她梳头的并不是她母亲,李怀叹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镜子里能看见人,现在她不想看见假李氏那怨恨的脸。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这个声音,不是假李氏的。

    李怀觉得眼睛有些涩,她睁开眼,看着镜子里,四爷拿着梳子,轻轻为她梳着头,母亲该说的祝福,他一句没说错,“阿玛……”

    “她曾经和我说过,要是生了女儿,她会在女儿出嫁的时候亲自为女儿梳头……若她不在,便由我来梳。”

    李怀僵住。

    四爷继续道:“以前常常做梦,梦中总有一尾流泪的红鲤鱼,她看着我的眼睛留着泪,却始终带着欣喜,看着她,我能忘却所有烦恼和痛处,那梦让人很安宁……可自从你送我的那个瓷螺碎后,我再也没再做过那样的梦。”

    眼泪悄无声息地从李怀脸上滑落,滴在手背上,心口很疼。

    四爷问:“她还好吗?”

    李怀垂着头,哭的更凶了,她不知道如何说,她甚至怕看见镜子里四爷的眼睛,她很怕看见那双希冀眼,怕急了,“阿玛,你这一生可有深爱过谁吗?”

    “有的!”

    “是……谁?”

    “……李媚己!”

    ……

    李怀没在说话,四爷缓缓蹲□,伸手想抬她头,却先摸到满手的泪水。他意识到什么,手僵在那里,没敢再言语。

    不知沉默了多久,外面喜悦响起,喜娘冲了进来,嚷着吉时到了。

    李怀被人手忙脚乱盖上盖头,喜娘要扶她走的时候,她一把抓住四爷的手,哆嗦了半天,才将一直藏在衣袖的那个大瓷螺放在四爷手心。

    喜乐声渐远,四爷站在花轿离开的地方,久久没动弹,手中的瓷海还在说着话,重复地说着话,每一次最后那两句都是,“来生做鱼,被爷食的鱼,从此住在爷心里,听爷说说不出的话,替爷哭流不出的泪。”

    “李媚己爱胤禛,此生……不变!”

    四爷想起多年前两人讨论来生做什么,她也是如是说的。又想起多年前假李氏为他做过一碗汤丸,他吃不出是用了什么食材,事后才知晓那是鱼肉做的……心里有什么一点点碎开,窒息的感觉从胸口蔓延至大脑,最后他砰然倒下!

    “不好了,爷昏倒了,来人,快去请太医——”

    女子新嫁,需三天方能回门,不然日后定不能在夫家过的幸福。所以四爷病倒,那拉氏便责令府上不能去星德府上通报,李怀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出嫁第二天,是她留在假李氏身边的暗卫传来的消息。

    四爷病的甚重,两日滴米未沾,李怀顾不上规矩,匆匆赶回了四爷府。没惊动府上的人,四爷的书房里只有那拉氏在照看,见李怀回来,虽然诧异,却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汤递过去,转身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心道,这孩子这个时候回来,不合规矩,还是莫被人知晓的好。

    四爷病的不轻,人一直在昏迷当中,这两日只能用一些汤水吊着,可即便不停喂汤水,他真正喝进肚的也甚少,加之思虑过重,四爷昏迷中都得不到安寝,常常喃喃说着什么,不过因为声音太小,总也听不清。

    李怀无言,端着汤半跪在床边,一点点喂着四爷喝汤,等一碗汤到底。四爷喝的并不多,可总比没喝好,李怀又把要喂下,这才放下碗,给四爷擦嘴洗脸。

    许是温热的水洗在脸上四爷试到,他眼睫只动,像是要醒来,可怎么也没睁开眼。嘴里又开始在说着什么,李怀附耳过去,只听见他小声的喊着一个名字,媚己……

    就两个字,他一遍遍喊着,声音哀伤,仿若断了翅的小鸟。

    李怀一怔,抬起头,已然泪流满面。

    “真是就那么爱吗?”李怀伏在床头,流着泪愣愣的看着四爷,又问了一遍。“真的……就那么爱她吗?”

    四爷像是听到她的话,眼睫又动了两下,终于睁开,朦胧的眼里不知看到什么,他先是茫然的叫了声怀儿,然后不知为何突然很激动的抓着李怀的手,喊着媚己……他像是突然看见海市蜃楼的人,因为惊喜,因为震惊,他整个身子都在颤动,胸口处起伏不止,看上去随时都会窒息一般。

    李怀大惊失色,忙伸手一把抱着还在抖个不停的四爷,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哭着道:“阿玛,别这样,别这样,你别这样!”

    她就怕会这样,所以以前她明明猜到四爷可能知道,她都不敢说,甚至在四爷想找她再要一个瓷螺的时候,装茫然,和不明白,她怕的就是四爷在知道真相的时候痛苦。

    四爷还在喃喃自语,李怀抱着他,把头埋在他心口,哑声道:“知道吗阿玛,现在的你心多痛,如今的我心便有多痛!!!”

    她的哭泣声让四爷安定下来,他不在喃喃自语,也不在颤抖,只是很迷惘,很困乏的闭上眼睛,像是安睡,朦胧中他听见李怀道:“耿静柔。管领耿德金之女。她生在卯时,阿娘……刚好是卯时逝去的。”

    这事没过多久,西北便再传来战报,沙俄听闻李怀嫁人,深觉面子过不去,死不悔改的再次烧杀抢虐西北边境,康熙气急,命星德再次出征,李怀随军。

    整军出发那天,李怀回四爷府,四爷领着她进了书房,“当年她落水后,我便有些猜到,最后她生下孩子,我便为她立了牌位,如今你大了,也出嫁了,算是了她的心愿,这次出征西北,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便给她磕个头辞行吧。”

    四爷打开一个上锁的衣柜,里面用白布搭着两个牌位,一大一小,四爷没掀开白布,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她们,眼带哀伤。

    李怀知道,四爷知道,真李氏也知道,其实这原本是很幸福的三口之家,像李怀在空间整理的房子一样,四爷,真李氏和她,李怀想真李氏可能也希望真如此,所以她才那么爱自己,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爱她如亲子。

    还有四爷,他亦如此……只因为她的名字叫李怀!

    李怀常常想,她这趟穿越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以前她不明白,可时至今日,她总算有些清楚了。

    她只是旁观者,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的泪。

    他们的爱恨,她最清楚。

    可她的爱恨。谁又清楚?

    康熙五十年,雍亲王嫁女,后府上添新人,一为耿氏。管领耿德金之女。

    二为钮祜禄氏。满洲镶黄旗,四品典仪凌柱之女。

    同年底,钮祜禄氏生弘历,耿氏生弘昼。

    此间西北大小战事不停,李怀忙得没时间回京,只是给四爷送了信,给两个弟弟送了礼物回去。

    此后多年,李怀一直和星德镇守西北,每月寄一封信回来,康熙五十五年,星德长子出生,李怀亲自送回府,交由星德母亲养育,然后即刻赶回西北,继续和沙俄的战事。

    几年间,两人在西北不光打败沙俄,还将周边的小国家归入大清版图,战绩卓越。

    沙俄休战后,西北依然不太平,小战不休,为了整顿西北,巩固疆土,李怀和星德请求常年镇守西北,康熙准之。

    康熙六十一年,四爷荣登大宝,当时星德刚好在战场受伤,李怀便以照顾星德为由,未能回京。

    又过了几年,李怀还是老样子,每月给四爷写一封信,里面说说西北人事,有时候提一下近来朝中或者地方发生的大事,讲的不详细,却也能让人知晓,她很关注这些。

    她依然不回京,四爷每次诏她回去,西北就有战事,叫阵的每日都嚷着李怀来战。

    战事一结束,李怀便跑去游历江湖,每走一处,都会留下踪迹。

    弘昼十多岁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满江湖逮李怀,只是他每次都迟到一步,他也不气恼,想着只要李怀在,总能逮到人的。

    这样又过了数年,雍正十三年,弘昼气呼呼从外面回来,迎面碰见刚下朝的弘历,“小五怎么?又没逮到人?”

    弘昼恶狠狠看向面前一脸宠溺幼弟的弘历,然后又恶狠狠地道:“下次,下次我一定能把姐姐逮回来!”

    弘历伸手往他额头一弹指,“你最近别总乱跑了,皇阿玛进来身子可不怎么好,他素来最疼你,你该多陪陪他才是。”

    “阿玛又病了?”弘昼担心的问。这两年国事忙,四爷总是病。

    弘历轻声嗯了下,拉着弘昼准备送他进宫,路上他突然问了句:“小五,皇阿玛早是皇帝了,你为何还叫他阿玛,不叫皇阿玛?”

    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问,弘昼叫那拉氏额娘,叫耿氏额娘,叫皇阿玛阿玛,叫皇姐姐姐,他叫那拉氏额娘也没什么,毕竟是正室,可不叫皇阿玛,皇姐,却有些不理解,好吧他也从来不叫自己皇兄,或者哥哥,他总是叫自己小四,每次他这样叫的时候,他都有种兄长之光在他脑门闪耀,天知道,自己才是他兄长!

    “阿玛是儿子的父亲,皇阿玛却是皇子的皇父,我只想要父亲,不想要皇父!”其实弘历问的很随意,只是想问清楚多年的疑惑,他没想到弘昼答得这认真。

    他想,也许弘昼从来不叫自己皇兄,其实道理也是和不叫皇阿玛一样,他当有亲人的地方为家,而不是皇宫。

    两人去了圆明园,却发现气氛很不对,进去一看,发现四爷倒在御案上,人已驾崩。弘昼哭着喊传太医,可惜是早已无力回天。

    四爷什么都没留下,御案上只有慢慢的奏折,和一封信。

    李怀的信,第二百九十八封信,信纸上有血,点点血迹压得最后一句话几乎认不清楚,可那血,却不是四爷的血。

    上面只有三句话。

    【还记得,我当年曾问过你,这一生可有深爱过什么人?!】

    【你说有,我忘了告诉你,我也有!】

    【只是,我早已没机会亲口告诉你!】

    弘历当了皇帝,弘昼接了耿氏回了王府,没过多久便是耿氏寿诞,因为国丧,便没铺张,随便请了些亲戚过府聚聚,当年四爷府的女人除了假李氏皆都逝去,弘昼念着旧情,这次耿氏寿诞也请假李氏。

    席间有安庆王的儿子提说,今日是好日子,又说卯时出生的人实属有福之人。

    “耿妹妹确实是有福之人,听说当年还是先帝亲自挑选的聘礼,这等荣耀,怕是连那拉姐姐都没这待遇。”假李氏跟着接话,她话语里有些遥想当年,眼带伤怀,不知想到什么,这些年,她看着当年的人,厌恶的,喜欢的,一个个离开,她都有些麻木。特别是弘时死后,她除了礼佛,再也不出院子。

    这次要不是弘昼三番五次来请,她其实是不想来的。

    耿氏笑笑道:“这话可不定,我原本的生辰八字可不是卯时,只是当年有个很厉害的算命女先生说我身子若,必须改个生辰八字,否则难以长大,阿玛怕我早夭,便把我的生辰八字改为卯时……如今想来,那女先生确实有些本事,我这些年还真从未病过,阿玛前些年为感恩,本想找那女先生再次酬谢的,却始终未能找到人。其实那女先生像是有宿疾,和我说话那会,我看见她咳了血……”

    耿氏絮絮叨叨说着,边上人不忘附和着,有人继续拍着马屁,有人惊奇世上有这厉害的女先生,还有人为那女先生可惜……话到这儿,却没人追究改生辰八字之事。

    宴席散后,府上的丫头收拾着残羹。

    有一人像是新来的,正被另外一个丫头带着干活,两人端着满盆的盘子往厨房去,新来的那小丫头边走边好奇的问身边的丫头:“刚才宴席上有人说大公主连先帝驾崩都没回来,他们说的大公主是谁?先帝不是早就没公主了吗?”

    “和硕怀恪大公主。生母为齐妃李氏,康熙五十年的时候和驸马去了西北平乱,很多年没回京,你不知道也没什么,毕竟她太多年没回京了。”

    “额?!不对啊,雍正爷次女不是在康熙五十六年便死了吗?难道现代历史也出错了,还是编史书的人又瞎编乱造……”

    “什么死了,大公主每月都会从西北寄信给先帝,怎么可能死了,你若再这样胡说,被王爷知道,非要打断你这小蹄子的腿不可……”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李怀这一生,除了四爷,还是四爷。

    即使她就像是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泪的旁观者。

    却也,至死不渝!

    大结局!!!!特别感谢橙子君(你问为什么感谢?你懂的)

    吾的新文,喜欢的可以进来看看哦!!!

    我的新文次女的姐妹篇

    传送门在此,点击穿越!

    讲述一个四爷子嗣重新洗牌之后的故事————咳咳表示,新文有南珠,再没男主作者就去死!!!!!

    吾的专栏地址,想知道新文神马时候开,赶紧来收藏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