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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3|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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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font face=宋体 size=3 color=#000000>

    虽有些不好意思,玲珑心里却很明白,“我安全了。我一直和王夫人在一起小憩,没有满山乱跑,更没有无缘无故失踪。有王夫人出面,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至少表面上没有。”

    王夫人贵为崇山侯夫人,又和皇后是亲戚,就算在宫里也有几分体面。这样的人说出话来自然是有份量的,轻易没人敢和她作对。王夫人向来傲慢,眼高于顶,她怎会肯撒谎骗人呢?没人会怀疑的。更何况玲珑是喻家的姑娘,喻家又没人做官,和崇山侯府又素无来往,那更加不会有人怀疑王夫人会为了徇私而包庇玲珑了。

    玲珑央求的看着王夫人,“夫人既和三少熟识,一定认识清松小厮吧?能否问他一声,我大表哥如何了?”

    陈峻岩不是那种只会使蛮力的土匪,如果他不管三七二十七只是要抓人,玲珑和宋长青早已是他囊中之物,跑不了的。玲珑觉得不管是他赢了还是清松赢了,大表哥都不会有什么事的。可是,还是确定一下比较放心。

    王夫人似笑非笑,“宋长青无事。”

    她看着玲珑的目光很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玲珑不由的赧颜。王夫人您……知道我大表哥打徐姐姐的主意了?其实我大表哥真是位有为青年,您说是不是?

    “我带了两个女伴一起出去的,后来……后来她俩不见了……”玲珑吞吞吐吐说道。

    离开的时候是带着唐小鸣和萧华一起离开的,回去的时候,总要再带上这两个人吧?就算不带上,也得知道这两个人到哪里去了吧。

    王夫人淡淡笑了笑:“你小小年纪,想的倒也还算周到。放心,我自有道理。”玲珑乖巧的点头,“那就全仰仗夫人了。夫人能者多劳,玲珑万分感激。”王夫人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既是三少托付于我,我自当尽心。”

    玲珑躬身道谢,“多谢夫人。”

    泉水边,镇远侯府二少夫人秦氏悠哉悠哉的坐着,很有耐心的要等玲珑回来。

    胡少芬和胡少莲姐妹两个都觉出她分明是故意要看玲珑出丑,脸面上未免有些过不去,方才还和静翕相谈甚欢,现在都不大好意思和静翕说话了。对着苏胜春和静嘉也是,不能打照面,一打照面便觉得过意不去。

    静翕心里越来越着急,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三妹妹贪玩不懂事,这么多人等着她,可她死活就是不回来;镇远侯府这位二少夫人也是稀奇少见,我都说了我留下来等妹妹,这件事和你又有什么相干?静翕怒了好一会儿,才想到秦氏原来是有位妹妹的,便是那因着和玲珑开玩笑过了火而被送回京城的秦五姑娘。想必是秦氏因此怀恨在心,这会儿有心要逮玲珑的错处吧?呸!也算是位侯府少夫人了,如此小肚鸡肠,和个小姑娘斤斤计较!

    徐传捷笑道:“二少夫人,对不住,我身子向来单薄,在这泉水边坐久了,竟觉得有些凉。我要失陪了,请恕我无礼。”

    静翕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她。

    徐传捷都说了自己觉着凉,秦氏无论如何也不好强求她留下来。徐传捷一走,其余的姑娘们或许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这针对玲珑、专等玲珑的局面,也就有所改变了。

    徐传捷所说的话听上去和玲珑全无干系,其实却是在帮玲珑的忙。

    秦氏觉得有些意外,这徐姑娘是要帮着喻家那小丫头么?没听说崇山侯府和喻家有交情啊。徐传捷这位都督府的千金、皇后的外甥女她可不愿凭白无故得罪,忙笑着说道:“这可是我思虑不周了,竟没想到姑娘们身子娇弱,不耐在水边久坐。”殷勤站起身,“路上慢着点儿,山路不好走。”徐传捷笑,“多谢您想着。”

    她堂姐徐传兴自然是和她一起的。两位姑娘正要起身,王夫人差侍女姚黄过来了。姚黄是位明眸皓齿的美女,见了徐传兴和徐传捷姐妹两个,她笑盈盈的曲膝,“夫人小憩过后,正和喻三小姐在厢房饮茶,命婢子请两位姑娘过去呢。”

    这姚黄不只生的美,口齿还很伶俐,说话脆生生的很是悦耳。她方才说的话,一字不落全传入众人耳中。

    秦氏不由的一楞。喻三小姐和王夫人在一处?这怎么可能?

    胡少芬和胡少莲姐妹两个却是心里一松,偷眼瞅了瞅喻静翕。静翕内心一阵阵狂喜,见胡氏姐妹偷眼瞅她,矜持的笑着,冲她俩点了点头。

    苏胜春又是高兴,又是诧异,“小表妹和王夫人在一处小憩么?这可是巧的很了。”

    姚黄惊讶不已,“喻三小姐身边原是跟有两个女伴的,我家夫人留下喻三小姐,命那两名女伴过来报信,姑娘们没见到么?”

    “没有啊。”包括徐传兴、徐传捷在内的闺秀们,个个摇头。

    唐小鸣和萧华跟着玲珑一起出来的,可是她俩和玲珑一样,自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姚黄不由的有些纳闷,“这可有一会子了。她俩去哪儿了?不会是迷路了吧。”

    “一定是迷路了!”苏胜春高高兴兴、非常肯定的说道。

    静嘉不再板着脸了,却也不大爱说话;静翕抿嘴笑,“肯定是迷路啦。众位姐姐不知道,跟着我三妹妹出去的这两个人虽然会功夫,可都是从乡下来的,不大认得路,便是在我家,她俩也时常会走丢呢。”

    众人都笑,“可不是么。这从乡下过来的人,极容易迷路的。”

    秦氏的如意算盘落空,心中未免怏怏。可是和玲珑在一起的是王夫人,王夫人不只是崇山侯的夫人,还和皇后能攀上亲戚,性子一向傲得很,秦氏哪里敢惹她?今天的事,只好到此为止。

    秦氏满面春风,“敢情喻三小姐已在厢房歇着了,咱们倒还在这里吃冷风呢。大家说说,咱们可不可笑?依我说呀,等会儿见了喻三小姐,该罚她才是。”

    胡少芬和胡少莲都很捧场的笑起来,“对对对,罚她饮素酒三杯!”

    秦氏风趣的说道:“这清泉寺不光有好水,素酒也是出了名的色泽清亮透明、味道香醇无比,两位妹妹让她饮素酒三杯,这到底是奖她呢,还是罚她呢?”说的众人都笑。

    一行人说说笑笑回去之后,见王夫人带着玲珑已坐在那里了,便过去迎礼问好寒暄。苏胜春连王夫人也顾不上害怕了,拉起玲珑追问:“小表妹你去了好半天呢,我们担心死你了!”玲珑笑的很甜美,“表姐,我不是出去方便了么?然后看到不远处有树红药开的鲜艳如火,心痒痒的,便过去摘;摘好了之后看到姚黄姐姐,知道王夫人在附近,便专程给她送花;夫人很喜欢,便留我在此小憩,我也有些困倦,便没和夫人客气。不过,表姐你们怎地会担心我呢?我让人回去告诉你们了呀。”苏胜春笑咪咪,“没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两个人大概是迷了路,直到现在还没回去呢,不过,不管她们了,你安安生生的便好。”

    王夫人端庄的坐着,微笑不语。

    她越是不说话,秦氏越是不敢造次。眼睁睁看着玲珑轻轻松松过了关,心中十分不甘。

    恰好这时候唐小鸣和萧华两个人回来了。两个人面有愧色,衣裳上头也有泥土痕迹,“迷路了,不知跑到哪里。”羞的抬不起头。

    众人知道她俩才从乡下到喻家不久,知道她俩从没见过这等清雅场所,迷了路倒也不奇怪。一笑置之。

    王夫人和文夫人、武夫人、喻老太太、乔思柔、郑氏等人商量了今天的事,自是众口一辞,“姑娘们在泉水边煮茶垂钓,祖姑娘不小心跌到了水里,可见这在水边玩耍,需格外谨慎在意。”

    谁也不会承认姑娘们是遇到了贼人、祖继英是被贼人推下去的。

    文夫人和武夫人妯娌多年,向来有默契,不由的相互看了看,心中都是疑惑。上回是老二媳妇的妹妹和这喻三小姐起了冲突,最后理全在喻三小姐这边,秦家五姑娘灰溜溜的回了京城;这回喻三小姐张罗着到煮清泉水烹茶品茗,她自己倒是安然无事,和王夫人“一起小憩”了,老六媳妇的表妹却是游了回水,看样子还要再生场病。这是怎么话说的?回回遇到这位喻三小姐,胡家的亲戚就要倒霉?

    “祖姑娘如何了?”喻老太太歉意的问道。

    到清泉玩耍是玲珑出的主意,现在祖继英出了事,喻老太太觉得还是很愧疚的。

    “大夫看了,说无甚大事。”王夫人笑道:“虽这么说,到底是年轻的姑娘家,最是不能受凉。这位祖姑娘,还是在家中多将养些时日为妙。”

    文夫人颜色不变,一脸温厚笑容,“王夫人所言极是,这孩子是该在家里多歇歇,身子才能养好。”

    喻老太太叹气:“是这个话。年轻姑娘家,最是受不得凉。”

    乔思柔是做姨母的,先是向文夫人和武夫人道歉,“玲珑是一番好心,想要请各位姑娘品尝清泉水,却不想半中间闯出名贼人,实在是意外之事。祖姑娘无故遭了横祸,我这心里难受的很,只有多送些药材、补品给她,算作是压惊吧。这真是对不住的很了。”文夫人妯娌两个都忙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玲珑是个实心肠的孩子,不过想请她的姐姐们消遣一二。这事可怪不得她。”

    乔思柔又向王夫人赔不是,“贵府两位千金何等金贵,想来也是受了惊的。这可真是罪过了。”王夫人目光闪了闪,“哪里。两个丫头都说喻家小妹妹有心,要多谢谢她,阿捷更是说,今天是难得的欢愉时光。”

    “果真如此么?”乔思柔大喜。

    王夫人不是随便说话的人。她既说“难得的欢愉时光”,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呢?

    “是不是可以请媒人上门提亲了?”乔思柔暗自思量。

    (本章完)

    作者有话说:

    谢谢游手好闲妞、于贺、磊数送的地雷,谢谢支持正版的读者。

    还有一更。

    玲珑是喻家娇女,闺房是乔氏为她亲自布置的,富贵而雅致。垂花柱式拨步床,雕花四柱长榻,缠枝百合如意纹梳妆台,顶竖柜,双开床柜,描花衣柜,描花衣架,雕花屏风,清一色的上好红木,样式简洁大方,摆放错落有致。多宝阁上不仅有闺阁中常见的梅瓶、花觚等物,还有几件由极品和田玉雕成的摆件儿,光洁细腻,晶莹剔透。

    甚至还有一架小小的西洋座钟,钟座是金丝楠木,繁复的镂空雕花,一眼看上去便知道这物件儿讲究的很。

    玲珑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这座钟,不禁皱了皱眉头。午膳时间快要到了呢,若是再有各色粥品、清淡小菜摆在眼前……

    才不,我要吃肉。

    玲珑打定主意,笑盈盈转过头,看向乳娘,“乳娘,我过冬的衣裳有几件?有比这件好看的么?”乳娘忙走过来,一迭声说道:“有,有,多着呢!还有件大红羽纱的披风,也是白狐狸里,那大红羽纱是江南名品,颜色鲜亮的很。青狐、玄狐、紫貂披风,姑娘都有,还有紫羔、珠羔袄子,银鼠、灰鼠皮裙……”

    玲珑笑着打断她,“哪件最暖和啊?”

    乳娘面有得色,“那当然是紫貂披风了。姑娘,若论皮毛,紫貂才是最好最贵重的。若放在寻常人家,像姑娘这正长身子的年纪,便是家境好,也少有舍得拿紫貂给做衣裳的。可咱们家么,大爷和大太太最疼姑娘,还没到冬天便紧着给姑娘制新衣了,连紫貂都有!”

    乳娘取出一件藕荷底印山水花鸟纹缂丝紫貂披风,献宝似的捧到玲珑面前。

    这件披风无论面料还是皮毛都稀罕少见,莫说玲珑这样的小姑娘,便是哪家夫人太太穿在身上,也是会珍而重之的。

    玲珑笑着看了一眼,“真的暖和么?”

    乳娘乐呵呵,“那是自然。便是大雪天,也不会觉得冷!”

    玲珑眼珠转了转,“真的大雪天也不冷么?我不信。”

    乳娘见玲珑虽依旧一脸天真,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却调皮的看着自己,这才明白玲珑的用意,不由得笑了,“敢情姑娘是想出去转转么?也不明说,倒跟我绕了半天圈子。”

    玲珑也笑了,“我不只是想要出去转转,还想去找爹爹呢!乳娘想想,这大雪天的,爹爹一定不会出门,我若去陪爹爹说说话,岂不是和乐得很?到下午晌,我便拉爹爹回内宅和娘一起用晚膳,用过晚膳也不许爹爹走,要听他讲古。”

    玲珑这一番话说下来,乳娘大为动心。

    喻老太爷一直醉心于考据之学,近年来愈加沉迷,已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常年住在书房。喻大爷和喻二爷少不了要跟在父亲身边服侍,渐渐的也不是每天都回内宅,住书房的日子越来越多。喻家的男人向来自命清高,便是住书房也是清清净净的一个人,不至于像有些轻浮人家似的,书房中会有美婢相伴。可是这样一来,乔氏免不了独守空房,何等冷清。乳娘原是乔氏从娘家陪嫁过来的丫头,自是对乔氏忠心,听玲珑这么一说,想到这隆冬季节的夜晚自家小姐会有夫婿、爱女陪在身边,怦然心动。

    玲珑见乳娘面上还有犹豫之色,笑吟吟问道:“我爹娘并不是不许我出去,对不对?”

    喻大爷和乔氏当然不是要把玲珑关在屋子里,只是担心她身子还虚弱,容易受凉,不许她频繁外出而已。

    乳娘看看手中的紫貂披风,看看玲珑满是期盼的眼神,终于点了头。

    “乳娘真好。”玲珑目的达到,笑咪咪。

    “姑娘学坏了。”乳娘嗔怪着,替玲珑装扮好,送她出了门。

    鹿皮小靴踩到新雪上面,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好听。玲珑用力踩了几脚,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愉悦。

    走,去向有肉吃的地方!

    乔氏是位病美人,保不齐哪天就吃全素了。喻大爷却不是,他的午膳应该是荤素搭配,样样俱全。

    父女之亲,蹭顿饭吃,应该是可以的吧?

    玲珑嘻嘻笑起来。

    ---

    临窗大炕上摆着炕桌,炕桌两旁,喻大爷和喻二爷面对面坐着,饮酒、闲话。

    这兄弟两个都是好相貌,高大俊朗。不过,喻大爷更温文内敛,喻二爷却是活泼多了,他兴冲冲说着年轻时的趣事,眉飞色舞,兴高采烈,说到高兴处,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叹道:“当时朱颜两年少-----”

    门被推开了,探进来一个戴着雪帽的小脑袋,冲着炕上的二人嘻嘻笑,“当时朱颜两年少……十一郎和十七郎……”

    她笑容中满是讨好之意,语气也有些迟疑,显然是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能不能说。可是,她胆儿挺肥,竟还是说出来了。

    喻大爷看着只探进一个小脑袋的玲珑,嘴角翘了翘,并没说话,喻二爷却是拍腿大笑,“小玲珑,你又调皮起来了?希罕,希罕。”喻二爷下了炕,把玲珑拉到炕上坐下,笑逐颜开,“你还记得不?你小时候可好玩了!那年你是几岁来着,还没有桌子高的小人儿,淘气的很,躲在叔叔身后,压低声音偷偷叫,‘十七郎’‘十七郎’……叔叔猛的一回头,只见你小脸上笑容一下子没有了,警觉的看着叔叔,身子慢慢斜了过去……”

    玲珑讪讪的,“那个,我大概是寻思着,若叔叔要打我,我转身便逃……”

    喻二爷笑的打跌。

    喻大爷也是莞尔。

    喻大爷笑道:“珑儿进屋子有一会儿了,这披风可以脱了。”喻二爷道:“大哥说的是。”替玲珑把披风解下,交给童儿,命他挂起来。

    喻大爷命童儿再拢一个火盆,童儿答应着,不多时,抬了个火盆进来。喻二爷不解,“多添火盆做甚?想热死人不成。”喻大爷笑了笑,“你不怕冷,我闺女却是怕的。”喻二爷恍然,“是了,玲珑病才好,冻着了可不成。”

    屋里暖烘烘的。

    玲珑心里也暖烘烘的。

    喻二爷笑问,“小玲珑,这大下雪天的,你怎地忽然来了?”玲珑嘻笑,“我本是在房中闲坐赏雪的,后来掐指一算,知道爹爹和叔叔缺一个斟酒的人,便过来了。”

    “掐指一算么。”喻大爷、喻二爷都是粲然。

    玲珑拿起酒壶为喻大爷、喻二爷分别斟上酒,斟完,惬意的嗅了嗅,闭眼叹息,“好香!”

    喻二爷伸出大拇指夸奖,“小玲珑真识货,这是三十年的陈酒佳酿,香气扑鼻!”喻大爷却微笑道:“这酒很烈,小孩子家家的,不许喝。珑儿莫乱打主意。”玲珑很有几分不好意思,小声嘟囔,“我才没有想喝酒呢。”

    我真的没有想喝酒,我想吃肉。

    玲珑瞅了瞅炕桌上的下酒菜,见有牛肉、水晶肴肉等,都不是自己素日爱吃的,更兼沾上了酒气,味道更应该不好了。

    “我穿越了半个喻家,长途跋涉而来,为的就是吃肉啊。”玲珑瞅着桌上的下酒菜,心中发闷。

    喻二爷瞅着玲珑雪白-粉嫩的小脸蛋,笑咪咪,“小玲珑这一病本是把我吓的不轻,不过,她又调皮起来了,却是极好的。”喻大爷神色间有几分怅然,“珑儿三四岁的时候还很黏爹爹的,五六岁后忽地开始装淑女,在爹爹面前也跟个小大人似的,很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意思……”

    “就是,小时候多好玩。”喻二爷品着美酒,摇头叹息,“不光小玲珑,小翕也是一样,原本玉雪可爱顽皮淘气的小姑娘,偏要装出个淑女样子,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

    他显然还有些孩子心性,对于女儿和侄女同时变老成这件事,十分幽怨。

    喻大爷微笑看了玲珑一眼,“珑儿小时候很喜欢玩水,你大嫂惯孩子惯的不像样,拿白玉杯飘在水盆里给她玩耍。她可高兴了,拍着小手笑,玩的不亦乐乎。”

    喻二爷不由的“咦”了一声。

    一般的白玉杯自然是不能飘在水盆里的,只有精工制作、像纸一样薄的玉杯,才可能飘在水上。要把玉杯雕的像纸一样薄,需要能工巧匠花费无数心力方能做到,可以想像珍贵程度。乔氏妆奁丰厚,有这样的宝贝不稀奇,可是能拿来给玲珑玩耍,却真的是出人意料。毕竟玲珑那时候还太小,根本分不清物件儿珍贵与否啊。

    “娘疼我。”玲珑感激的笑了笑。

    她真是很疼爱女儿,用这么贵重罕见的东西给女儿当玩具。可是,恕我斗胆,想跟父母亲大人商量下,玉杯能换成美味的肉肉么?

    民以食为天啊。

    一般的白玉杯自然是不能飘在水盆里的,只有精工制作、像纸一样薄的玉杯,才可能飘在水上。要把玉杯雕的像纸一样薄,需要能工巧匠花费无数心力方能做到,可以想像珍贵程度。乔氏妆奁丰厚,有这样的宝贝不稀奇,可是能拿来给玲珑玩耍,却真的是出人意料。毕竟玲珑那时候还太小,根本分不清物件儿珍贵与否啊。她真是很疼爱女儿,用这么贵重罕见的东西给女儿当玩具。可是,恕我斗胆,想跟父母亲大人商量下,玉杯能换成美味的肉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