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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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肆
“比分1比0，切原领先，藤原发球。”
黄色的小球高速飞向对面的场地，这种速度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很快了，但是对这些人来说只能说是一般。
“哈～也不过如此么～”切原大笑着将海德拉的发球击回。
倒是幸村淡淡地道：“我倒是觉得没这么简单，弦一郎你看呢？”
“我看不透他，不过直觉没这么简单。”真田皱眉。
此时场上两人一来一回拉锯起来，突然切原一个失误，落在他身边的球竟然被他漏接了。
“15－0。”直到柳报出比分，切原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海德拉笑着指了指他身后，“球明明在那边，你刚刚在往哪看呢？”
切原瞠目结舌，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海德拉也不再言语，准备发下一球。这回海德拉也不再跟他拉锯了，直接一个同样的回球，得分。
“30－0。”柳虽然也是心下讶异，不过他现在毕竟是裁判，当然要尽到责任。
第三球，依然如此。
“40－0。”
众人这下也忍不住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失误，但是这样简单的球竟然连失三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PURI，赤也这家伙不会也没睡醒吧。”
柳生蹙着眉，观察着海德拉的动作，半响，他说：“雅治，你有没有觉得……藤原的动作……”
“有一种违和感？”接过话茬的却是幸村，“这个藤原冥夜，果然很有意思。”
“不过再这样下去藤原怕是危险了。”厚道的桑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不，已经来不及了。”真田答。
“比分1－1，平分。切原发球局。”
“可恶……我要染红你！”
这种状态……海德拉看着对面暴走的切原皱眉，犀利的目光锁定他涨红的双眼，有些担忧。这些少年都很有灵气，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有些危险的，不要是招惹了什么邪物才好。
这种担忧的表情在众人看来又是另一番含义，的确在众人心中能跟狂化了切原抗的整个立海大也只有三个人。虽然海德拉从切原手中拿下一局，但是在他们心中的观念不是那么快就能改变的，恐怕大多数人都还认为那是运气。
“幸村，要不然停止比赛吧。”桑原有些担忧地道，总不能让经理在上任第一天就负重伤吧！
“别紧张，经理不是还没受伤么？”幸村嘴角的弧度丝毫不变。
“……”桑原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在立海大毕竟是强者为尊的，就算藤原冥夜现在是他们的经理，也不代表他们已经认同了他。桑原叹了口气，目光重新回到场上，不由大惊。只见切原把球攥在四指和拇指的指节之间，准备发球。
竟然是指节发球！众人不由得望向海德拉，能让赤也这么生气，这就让他们不能不思量一下刚才那一局中到底有何乾坤了。
于海德拉而言，最开始那一局他只不过在观察对手的行动模式，顺便将昨天看到的网球知识对号入座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习惯，就算他的各项数据都有所提升，但是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是很难发生变化的。因此，在切原做任意的一个动作时，海德拉都可以预测到他随后的一系列动作，从而模拟出这一局甚至整个比赛的走向。当然，不是必要的时候海德拉也不会这样做，毕竟脑力劳动可是很费精力的。
万变不离其中。任何招式在同一个人做来都是会有其独有的方式的，同理，一个人不论做出什么样的招式，其独有的行动模式也是不会改变的。为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便是海德拉的处理方式了。
海德拉早看出这一记发球的目标是他自己，此时不紧不慢的让出一步，同上一局一模一样的招式，击球，得分。
“0－15。”
场外的人们则是震惊了。如果说刚才那一局是切原大意了，那么这一局已经暴走的切原是决没有失分的。除非……藤原冥夜的能力……确实在他之上……
“切原他看不到。”
“？”一直观察着切原动作的真田此时发话了，寥寥一句使得旁人一头雾水。
“0－30。”海德拉又得一分。
幸村替真田解释道：“如果说这局第一球的失分是因为赤也震惊于他的指节发球竟然被打了回来，但是你们现在再看赤也的神情，他显然是在藤原已经得分后才发现他的球已经被打回来了。回想前一局时，也是这种情况。”幸村眯了眯眼，神色莫测，“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他出色的判断能力和处理能力。他显然是在赤也挥拍前就判断出这一球的动向了，然后才做出相应的规避动作的。他那一步迈出的方向看似随意，实际却是经过计算后的最佳击球点。”
真田点点头，“很显然，藤原的实力要高于暴走的切原，甚至高出很多。他现在欠缺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实战经验。”
“PURI，真可怕啊。难道立海大网球部又要多出一座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了？”仁王以一种“都是你的错”的哀怨小眼神看着自家搭档。
柳生咳嗽一声，偏过头道：“如果真是如此，立海三连霸就更万无一失了不是么？”
幸村笑笑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场上的两人。众人见状也把注意力放回场上，直到这时他们才真正认真地观看这场比赛，若是藤原真的赢了暴走的切原，那么他的实力至少只在三巨头之下。这样的实力绝对足够得到立海大大部分人的认可，再加上他让人惊艳的长相，恐怕在学校里就具有了不下于幸村的号召力了。
“比分2－1，藤原领先。藤原发球局。”
众人屏息看着海德拉将球在地上弹了几弹，接着将球攥在指节之间，诶？！指节发球？！不待他们惊吒完，黄色的小球已经呼啸着冲进切原的场地，重重地砸在边线上，然后高高弹起。
“15－0。”
“看过一边的招式便能模仿出来么？”丸井也不吹泡泡了，却看向有欺诈师之名的仁王。
仁王也表情严肃，紧盯着海德拉的动作道：“不，他的能力甚至在我之上。就算是我也无法保证可以将所有的招式立刻复制出来，且发挥同使用者一样的威力。”
“不止如此，”真田道，“藤原并不止是简单的复制。他是将这招式完全化为己用，刚才那一记指节发球，威力完全在切原之上。”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判断能力、反应能力都不在三巨头之下，还有无可比拟的、能将对方招式完全融会贯通的学习能力，再加上那奇妙的让切原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回球，这还是人类么？！
“立海又出了一个怪物啊……”丸井不自觉的念道。几乎立刻，他就感到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队友们“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柳淡漠的回望，真田凌厉的瞪视，还有幸村温柔的注视……丸井当机立断的喊出来：“部长副部长军师大人我错了！”此时认错还能保一条小命啊！丸井内心悲愤道。
“藤原这么厉害，网球部员压力很大呀！”幸村一脸担忧状对真田说，“尤其是文太，体力真是个大问题。”
真田严肃地点头：“丸井文太，从今天起训练翻倍，至于持续时间……由莲二负责吧！”
柳点点头，继续他的裁判工作，“比分3－1，藤原领先。切原发球局。”
幸村关切地看着一脸悲愤的丸井，说：“文太要加油啊！可不能拖我们立海三连霸的后腿呢！”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可是难逃。
比赛至此大抵是没什么悬念了，切原的红颜状态在海德拉的压迫下也渐渐消失，只余下满脸的惊愕。
桑原无奈道：“看来赤也的挑战名单往后又要多加一人了……”
幸村^_^：“这不是挺好么？有压力才能有动力么。”
“比赛结束，比分6－1，藤原胜！”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两人走下场地，海德拉摊手，对着惊愕的切原说：“看，说过不会让你得一分的，学弟。”
“另外，学弟你的大臂力量需要加强，腰腹肌肉也是一样的。最重要的一点……”海德拉顿了顿，笑开，“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对手。”
“啪啪啪——说得好，冥夜。”幸村拍着手走过来。海德拉不禁侧目，刚才不还是藤原君么，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幸村貌似没看到海德拉疑惑的眼神，“既然冥夜是我们的经理了，那么赤也的训练计划就交给经理如何？”
“没关系么？不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完全是个生手哟。”
“冥夜可不能妄自菲薄。经理工作方面……莲二可以提供帮助，而网球技术方面……你已经相当厉害了。”
“是么……”
“没错。所以，我想问的是……冥夜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队伍成为正选呢？”
“就这样成为正选？部员们不会有意见么？”海德拉挑眉。
幸村自信地一笑，“立海大向来是强者为尊，正选这个位置自然也是能者居之。冥夜既然已经打败了切原，那就说明你有相当于我们的实力，自然不会有人敢质疑。”
“是嘛……那么，我同意了。”既然要实现藤原冥夜的愿望，那么成为正选是必然的一步。
“那么各位，”幸村转身对着众正选道，“冥夜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队友兼任经理了，相信没有人有意见吧！”
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海德拉的实力他们已经见证了，不过——
“PURI，意见是没有，不过颇有鸭梨呀！”
“可恶……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经理！”切原眼睛瞪得溜圆，认真地道。
海德拉看着被他燃起熊熊斗志的切原，突然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自家弟弟Cerberus【刻耳柏洛斯】跟他挑战时的神情，不禁宽容地笑笑：“我拭目以待。”
零肆
“比分1比0，切原领先，藤原发球。”
黄色的小球高速飞向对面的场地，这种速度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很快了，但是对这些人来说只能说是一般。
“哈～也不过如此么～”切原大笑着将海德拉的发球击回。
倒是幸村淡淡地道：“我倒是觉得没这么简单，弦一郎你看呢？”
“我看不透他，不过直觉没这么简单。”真田皱眉。
此时场上两人一来一回拉锯起来，突然切原一个失误，落在他身边的球竟然被他漏接了。
“15－0。”直到柳报出比分，切原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海德拉笑着指了指他身后，“球明明在那边，你刚刚在往哪看呢？”
切原瞠目结舌，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海德拉也不再言语，准备发下一球。这回海德拉也不再跟他拉锯了，直接一个同样的回球，得分。
“30－0。”柳虽然也是心下讶异，不过他现在毕竟是裁判，当然要尽到责任。
第三球，依然如此。
“40－0。”
众人这下也忍不住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失误，但是这样简单的球竟然连失三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PURI，赤也这家伙不会也没睡醒吧。”
柳生蹙着眉，观察着海德拉的动作，半响，他说：“雅治，你有没有觉得……藤原的动作……”
“有一种违和感？”接过话茬的却是幸村，“这个藤原冥夜，果然很有意思。”
“不过再这样下去藤原怕是危险了。”厚道的桑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不，已经来不及了。”真田答。
“比分1－1，平分。切原发球局。”
“可恶……我要染红你！”
这种状态……海德拉看着对面暴走的切原皱眉，犀利的目光锁定他涨红的双眼，有些担忧。这些少年都很有灵气，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有些危险的，不要是招惹了什么邪物才好。
这种担忧的表情在众人看来又是另一番含义，的确在众人心中能跟狂化了切原抗的整个立海大也只有三个人。虽然海德拉从切原手中拿下一局，但是在他们心中的观念不是那么快就能改变的，恐怕大多数人都还认为那是运气。
“幸村，要不然停止比赛吧。”桑原有些担忧地道，总不能让经理在上任第一天就负重伤吧！
“别紧张，经理不是还没受伤么？”幸村嘴角的弧度丝毫不变。
“……”桑原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在立海大毕竟是强者为尊的，就算藤原冥夜现在是他们的经理，也不代表他们已经认同了他。桑原叹了口气，目光重新回到场上，不由大惊。只见切原把球攥在四指和拇指的指节之间，准备发球。
竟然是指节发球！众人不由得望向海德拉，能让赤也这么生气，这就让他们不能不思量一下刚才那一局中到底有何乾坤了。
于海德拉而言，最开始那一局他只不过在观察对手的行动模式，顺便将昨天看到的网球知识对号入座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习惯，就算他的各项数据都有所提升，但是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是很难发生变化的。因此，在切原做任意的一个动作时，海德拉都可以预测到他随后的一系列动作，从而模拟出这一局甚至整个比赛的走向。当然，不是必要的时候海德拉也不会这样做，毕竟脑力劳动可是很费精力的。
万变不离其中。任何招式在同一个人做来都是会有其独有的方式的，同理，一个人不论做出什么样的招式，其独有的行动模式也是不会改变的。为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便是海德拉的处理方式了。
海德拉早看出这一记发球的目标是他自己，此时不紧不慢的让出一步，同上一局一模一样的招式，击球，得分。
“0－15。”
场外的人们则是震惊了。如果说刚才那一局是切原大意了，那么这一局已经暴走的切原是决没有失分的。除非……藤原冥夜的能力……确实在他之上……
“切原他看不到。”
“？”一直观察着切原动作的真田此时发话了，寥寥一句使得旁人一头雾水。
“0－30。”海德拉又得一分。
幸村替真田解释道：“如果说这局第一球的失分是因为赤也震惊于他的指节发球竟然被打了回来，但是你们现在再看赤也的神情，他显然是在藤原已经得分后才发现他的球已经被打回来了。回想前一局时，也是这种情况。”幸村眯了眯眼，神色莫测，“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他出色的判断能力和处理能力。他显然是在赤也挥拍前就判断出这一球的动向了，然后才做出相应的规避动作的。他那一步迈出的方向看似随意，实际却是经过计算后的最佳击球点。”
真田点点头，“很显然，藤原的实力要高于暴走的切原，甚至高出很多。他现在欠缺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实战经验。”
“PURI，真可怕啊。难道立海大网球部又要多出一座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了？”仁王以一种“都是你的错”的哀怨小眼神看着自家搭档。
柳生咳嗽一声，偏过头道：“如果真是如此，立海三连霸就更万无一失了不是么？”
幸村笑笑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场上的两人。众人见状也把注意力放回场上，直到这时他们才真正认真地观看这场比赛，若是藤原真的赢了暴走的切原，那么他的实力至少只在三巨头之下。这样的实力绝对足够得到立海大大部分人的认可，再加上他让人惊艳的长相，恐怕在学校里就具有了不下于幸村的号召力了。
“比分2－1，藤原领先。藤原发球局。”
众人屏息看着海德拉将球在地上弹了几弹，接着将球攥在指节之间，诶？！指节发球？！不待他们惊吒完，黄色的小球已经呼啸着冲进切原的场地，重重地砸在边线上，然后高高弹起。
“15－0。”
“看过一边的招式便能模仿出来么？”丸井也不吹泡泡了，却看向有欺诈师之名的仁王。
仁王也表情严肃，紧盯着海德拉的动作道：“不，他的能力甚至在我之上。就算是我也无法保证可以将所有的招式立刻复制出来，且发挥同使用者一样的威力。”
“不止如此，”真田道，“藤原并不止是简单的复制。他是将这招式完全化为己用，刚才那一记指节发球，威力完全在切原之上。”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判断能力、反应能力都不在三巨头之下，还有无可比拟的、能将对方招式完全融会贯通的学习能力，再加上那奇妙的让切原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回球，这还是人类么？！
“立海又出了一个怪物啊……”丸井不自觉的念道。几乎立刻，他就感到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队友们“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柳淡漠的回望，真田凌厉的瞪视，还有幸村温柔的注视……丸井当机立断的喊出来：“部长副部长军师大人我错了！”此时认错还能保一条小命啊！丸井内心悲愤道。
“藤原这么厉害，网球部员压力很大呀！”幸村一脸担忧状对真田说，“尤其是文太，体力真是个大问题。”
真田严肃地点头：“丸井文太，从今天起训练翻倍，至于持续时间……由莲二负责吧！”
柳点点头，继续他的裁判工作，“比分3－1，藤原领先。切原发球局。”
幸村关切地看着一脸悲愤的丸井，说：“文太要加油啊！可不能拖我们立海三连霸的后腿呢！”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可是难逃。
比赛至此大抵是没什么悬念了，切原的红颜状态在海德拉的压迫下也渐渐消失，只余下满脸的惊愕。
桑原无奈道：“看来赤也的挑战名单往后又要多加一人了……”
幸村^_^：“这不是挺好么？有压力才能有动力么。”
“比赛结束，比分6－1，藤原胜！”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两人走下场地，海德拉摊手，对着惊愕的切原说：“看，说过不会让你得一分的，学弟。”
“另外，学弟你的大臂力量需要加强，腰腹肌肉也是一样的。最重要的一点……”海德拉顿了顿，笑开，“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对手。”
“啪啪啪——说得好，冥夜。”幸村拍着手走过来。海德拉不禁侧目，刚才不还是藤原君么，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幸村貌似没看到海德拉疑惑的眼神，“既然冥夜是我们的经理了，那么赤也的训练计划就交给经理如何？”
“没关系么？不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完全是个生手哟。”
“冥夜可不能妄自菲薄。经理工作方面……莲二可以提供帮助，而网球技术方面……你已经相当厉害了。”
“是么……”
“没错。所以，我想问的是……冥夜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队伍成为正选呢？”
“就这样成为正选？部员们不会有意见么？”海德拉挑眉。
幸村自信地一笑，“立海大向来是强者为尊，正选这个位置自然也是能者居之。冥夜既然已经打败了切原，那就说明你有相当于我们的实力，自然不会有人敢质疑。”
“是嘛……那么，我同意了。”既然要实现藤原冥夜的愿望，那么成为正选是必然的一步。
“那么各位，”幸村转身对着众正选道，“冥夜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队友兼任经理了，相信没有人有意见吧！”
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海德拉的实力他们已经见证了，不过——
“PURI，意见是没有，不过颇有鸭梨呀！”
“可恶……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经理！”切原眼睛瞪得溜圆，认真地道。
海德拉看着被他燃起熊熊斗志的切原，突然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自家弟弟Cerberus【刻耳柏洛斯】跟他挑战时的神情，不禁宽容地笑笑：“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