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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你今晚最好自觉些、洗干净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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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鸿煊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侯爷可回来了?”

    楚雨凉点头,“回来了,在隔壁生气呢。”

    晏鸿煊浓眉微蹙,“他又为何生气?”

    楚雨凉摊手,“还不是老问题了。”

    ‘老问题’当然指的就是佟子贡和紫弦之间的问题,这两人貌似就没好过一日。

    晏鸿煊鄙夷的摇头,“这厮几年了都没学好。”

    提起那两人的事,楚雨凉也头疼,“爷,要不想个办法撮合撮合他们吧。再这么下去,估计他们自己都受不了。”

    闻言,晏鸿煊挑了挑眉,“你有主意?”

    楚雨凉摇头,“我要有主意早就用了。”

    晏鸿煊突然抿紧薄唇。

    楚雨凉盯着他认真看了一眼,抱住他手臂摇了摇,“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要是有主意就帮帮他们吧。我看紫弦也是喜欢姓佟的,只不过姓佟的太不争气了。”

    晏鸿煊反问,“何以见得?”

    楚雨凉白了他一眼,“我是女人我当然懂她的心思,她要真不喜欢姓佟的,会让他让自己屋里跑?只不过你那兄弟的德性实在让人无法恭维,明明可以好好同紫弦相处的,他非得摆些大爷架子。那脸面到底值多少银子?”

    晏鸿煊再次紧抿薄唇。那厮就是那副德性,谁都拿他没撤。

    楚雨凉抱着他手臂又摇了摇,“爷,你就帮忙出个招吧。难不成你希望他们一直这样下去?”

    晏鸿煊沉默了许久,这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这事夫妻俩简单的商议了一下,决定等晏鸿煊今晚去了宫里再解决佟子贡和紫弦的事。

    “爷,要不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吧。”楚雨凉皱着眉头提议,“你一个人去宫里我不放心。”

    “不用。”晏鸿煊拒绝,“你在这里等小南,我最晚明早就回。”

    楚雨凉脑袋在他胸口上蹭了蹭,“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许出事,知道吗?”

    晏鸿煊抚摸着她后背,抬起头她下巴在她唇上吮吸起来,“别担心,为夫心里有数。”

    ……

    天刚入夜,晏鸿煊离开了客栈。

    知道她今晚一个人住,紫弦突然跑来说今晚要同她住一屋。

    楚雨凉也不好拒绝,不过在她进屋后,把房门、窗户全都关严实了才敢上床。不是她担心紫弦半夜出去,而是担心姓佟的会闯她屋里来。这男人一旦偏激起来就跟神经病似的,有啥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两个女人睡在床上,都没睡意。

    看着紫弦翻来覆去,楚雨凉最终忍不住出声,“小弦。”

    紫弦背着她‘嗯’了一声。

    “你想跟佟子贡在一起吗?”

    “……”

    “算了,当我多嘴了吧。”楚雨凉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么问似乎不妥当。

    “师叔母。”紫弦翻过身面相她,“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楚雨凉抬起手拂开她脸颊上的秀发,认真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些。你们这样处着,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蛇娃现在小,可能不懂这些。但等他大些了,要是看到你们这样吵吵闹闹的,肯定会有想法的。他现在都快六岁了还没有自己的大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是姓佟的不争气,但这么下去对他真不好。”

    对那几个孩子,她不敢说全部了解,但他们有什么小心思她还是看得出来的。那几个孩子好胜心都强、自尊心也强,可为何偏偏蛇娃就比较沉默?谁敢说他没有心事?五六岁的孩子哪个不爱玩、哪个不顽皮,偏偏蛇娃沉默寡言的时间比他顽皮的时间还多。

    不是说紫弦和佟子贡这对爹娘不好,但他们的相处方式的确对孩子的成长有影响,小孩子都很敏锐,像她家贝儿,要是她多夸哥哥两句她就有意见,会说她偏心什么的。

    紫弦咬着唇听她把话说完,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低声道,“师叔母,你说的我都懂,我也不想再跟他闹腾下去,可是……可是每次都会管不住自己。”

    楚雨凉笑了笑,问道,“你是喜欢他的,对吗?”

    紫弦脸颊开始变红,许是信任楚雨凉的缘故,她最终点头承受了。

    楚雨凉没取笑她,而是继续认真的说道,“佟子贡是有些坏毛病,就因为这,以前我和你师叔都不撮合你们,就怕误了你的终身幸福。这五年来,尽管他的表现差强人意,可着实让我们感到意外。就拿我来说吧,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坚持下来。我们都知道你爹娘是有意要考验他,但他能坚持下来,这足以说明他心中是有你的……小弦,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紫弦扁了扁嘴,“师叔母,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变心?”

    楚雨凉‘呵呵’笑了起来,“那我嫁给你师叔,我也没法保证他不会变心啊。”

    紫弦哑口,“这……”

    楚雨凉拍了拍她的肩,“我承认,佟子贡的确让你感受不到安全感。别说你了,要是你师叔是他那样的性子,我也会没安全感的。但是,我们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男人身上,我们做女人的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和手段才行。”

    紫弦一头雾水的望着她,“师叔母,我不懂。”

    楚雨凉笑得意味深长,“男人有男人的特点,女人有女人的特点,如果我们不愿意受他们影响,那我们就要想方设法让他们受我们影响。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这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会不会为了我们变成我们想要的那种类型。如果他们愿意成为我们心目中理想的男人,那最好不过,如果他们不愿意,那就想法设法让他改变。当然,要真是费了苦心都改变不了的,那就只能放弃了,世上男人众多,没必要为了一棵‘朽木’牺牲自己一生,这个不合适,总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吧?”

    听完一席话,紫弦张大着嘴巴,眼神又惊讶又佩服的望着楚雨凉。

    看着她此刻的傻呆的样子,楚雨凉掩着嘴巴‘哈哈’直笑,“行了,你就当我随口乱说的。”她说的那些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能做到的也只有寥寥少数。

    “不不……”紫弦突然抓住她的手,“师叔母,我相信你所说的,我也想做到那样,可是……可是……”

    楚雨凉挑眉,“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对么?”

    紫弦点头,“算是吧……你也知道姓佟的那人,就他那性子,要真能改,还用得着几年吗?”

    楚雨凉笑,“其实啊,在我们看来,他也有变化的,只不过变化得不明显而已。”

    紫弦撇了撇嘴,“真没看出来。”

    话都说到这里了,楚雨凉也最终肯定他们俩还是有戏的,正好现在有机会,于是就将晏鸿煊想做的事同她说了。

    紫弦惊讶的睁大眼,“师叔母,这真是师叔出的主意?”

    楚雨凉再次挑眉,“怎么,你不愿意配合?你师叔难得为你们做点事,你可别拂了他的好意。”

    “可是……可是姓佟的不是师叔的好友吗?要是让他知道师叔骗他,他会不会?”

    “不会不会……你放心好了,你师叔有数的。现在只需要你点头就行了。”

    “……”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

    “不不……师叔母,我、我愿意试试……”

    两个女人悄悄的密谋起一些事,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楚雨凉睁开眼发现身边没人,清醒过来的她赶紧抓着衣襟检查起自己来。同时,咬牙切齿的狠狠骂道,“神经病啊!尼玛,大半夜居然敢跑老娘房里来,耍流氓不是!”

    不是她怀疑某侯爷,而是有证据证明的——紫弦的鞋都还在床下摆着呢!

    她穿好衣裳,正准备去打水洗漱,突然晏鸿煊回来了。

    关上房门,她赶紧将他拉到床边坐下,看着他沉冷的神色问道,“爷,怎么样了?晏子斌是真的得了病?”

    晏鸿煊也没瞒她,如实道来,“他是中毒所致。”

    对这样的消息,楚雨凉并不觉得惊讶,晏子斌敢同巫族人来往,那就要做好随时被害死的准备。

    “是不是很严重?还有救吗?”

    “那是一种慢性毒药,现在应该是发病初期,暂时要不了他的命。”

    “那他还能活多久?”

    “最长不过两年。”

    “……”楚雨凉默。说实话,她是真恨不得晏子斌早点死。这人心眼小,别说容不下他们,连一粒沙子他都容不下。他活着,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威胁。

    可一想到晏骅那个孩子,她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悯。那孩子性子瞒孤僻的,小小年纪就心事满腹。他已经失去亲娘了,若是连爹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

    皇宫里,这几日宇文娴清都在晏子斌寝宫陪着他,没见到儿子心痛之症有所好转,她回寝宫也是寝食难安。

    今日一大早,她带着宫人去御膳房给儿子取药膳,回到寝宫时却发现儿子在宫人服侍下已经穿戴整齐。尽管那气色还带着些病气,可精神明显好转,这让她不禁喜笑颜开。

    “皇上,你身子可是好了?”

    见她亲自端着药膳进来,晏子斌冷酷的脸上这才少了一些冷色,对她颔首,“是的,母后,已经好了。”

    宇文娴清欣喜的抹了抹眼角,赶紧将药膳放在桌上,“看来御医开的药方还是极有用的。虽然你身子好了,可这贴药还是要服下。”

    晏子斌冷眼微微眯起,一丝异光从眸底划过。看着宇文娴清忙活的身影,他抬脚走了过去,很干脆的将碗里的药膳服下。

    宇文娴清笑望着他,看着儿子病愈,她总算能放心了。不过看着儿子穿戴整齐的样子,她又微微皱眉,“皇上,你身子刚好,还是多休息两日吧。”

    晏子斌沉着脸摇头,“不必。朕已经两三日未上朝了,是该去看看。”

    宇文娴清尽管担心,可也没再说什么。朝中不能无君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儿子犯心病这几日,她也很是不安,万一朝中有人作乱该如何办?

    “母后。”晏子斌突然唤道。

    “嗯?”宇文娴清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今日一早朕就得到消息,父皇出宫了。”

    “什么?”宇文娴清惊讶不已,“他出宫?他出宫做何?”自从那晚晏傅天苏醒后就再没见到他的人,她已经让宫人到处找过,可都没他的影子,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守宫门的侍卫并没有见到他离开。她很气恼,也很不解,他头天晚上还宿在她房中,为何突然就躲着她呢?只不过这几日儿子龙体抱恙,她实在没多余的心思去过问晏傅天的事。

    “父皇让人送了口信给朕,说是要替朕外出寻求神医良药。”晏子斌淡声道来。

    “这……”宇文娴清皱着眉头,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那他可有说过何时能回来?”

    晏子斌安慰道,“母后放心,父皇说他找到神医良药就回。他离开不是有意疏远您,只是担心朕的身子罢了。”

    宇文娴清红着眼眶望着他,奈何他一本正色根本发现不了异样,不得已,她只能接受儿子的解释,希望晏傅天说的是真的……

    因为担心他,宇文娴清好几日都没休息好,晏子斌是清楚的。让宫人将她送回凤鸾宫休息后,他也没立刻离开寝宫,而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龙床上。

    安静的寝宫中,四处充满着冷冽的寒气,全是从他龙袍下散发出来的。那张大病初愈的脸,有些苍白,还带着一丝阴沉的感觉,威严冷厉的眸光更是朝虚空中迸射出杀气。

    该死的龚明!

    居然敢对他下毒!

    是,他早该知道巫族的人不可信,但他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暂时利用他们。可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逃过他的毒手。

    这卑鄙的小人,有意的接近他原来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他大晏国的江山社稷!

    好大的胃口,好大的野心,好不要脸的阴谋!

    巫族,他晏子斌同它势不两立!

    对龚明,晏子斌已经不是用恨就能形容的了。宇文娴清被龚明玷污,这本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如今发现龚明的野心,他自昨晚起,心里的怒火就已经如波涛海浪般翻涌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昨晚见到的男人——他是真没想到晏鸿煊居然会回京!

    他不止回了京,而且昨晚还到了他寝宫,甚至向他说明了一切。

    是,他承认,刚听他说那些消息时他根本不相信、甚至怀疑自己突然心病发作就是晏鸿煊做的手脚。可后来想想,晏鸿煊没必要如此。他若是要做何手脚,可以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从他手中夺下皇位,没必要多此一举前来告诉他有关龚明的事。

    晏鸿煊和龚明,都不可信。但要他选择,他定是会选择先除掉龚明!

    至于晏鸿煊,他会有所堤防,就算他要加害他,他也得不到这皇位!

    眼下,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他……

    ……

    官府的通缉令还未撤,楚雨凉用过早膳之后就准备去外面打探情况。她也不担心几个孩子会被抓着,但了解一些民意还是有必要的。

    就在夫妻俩要出门时,突然有人到客栈并找到了他们所住的房间。

    站在门外的太监,楚雨凉不熟悉,但也不面生,这不就是晏子斌身边的那个叫左公公的太监吗?

    “奴才参见贤王、贤王妃。”对方见到他们,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礼。

    “……”楚雨凉有些懵,这人怎么找来了?找来了不说,还如此客气?

    “左公公请起。”晏鸿煊面无表情的抬了抬下颚。

    “谢贤王。”左公公起身,低眉顺眼的站在他们面前。

    “不知左公公今日来有何要事?”对他的出现,晏鸿煊那是真的很淡定,没有一点阔别多年的感觉,反而像是天天都见着面一般。

    “回贤王,奴才奉皇上之令前来接贤王进宫的。”左公公回道。

    “进宫?”楚雨凉皱眉。晏子斌啥意思?

    “不必了。”晏鸿煊突然冷声拒绝,“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臣刚刚归京回来,待回府更衣过后再去宫里见他。”

    左公公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勉强,而是恭敬的回道,“奴才记下了。贤王和贤王妃一路辛苦,奴才不打扰你们休息,这就回宫去了。”

    晏鸿煊点头,“左公公慢走。”

    很快,太监离开了客栈。

    楚雨凉赶紧把房门关上,一头雾水的看着身旁的男人,“爷,到底是如何回事啊?他怎么来了?晏子斌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你跟他说的?”

    晏鸿煊勾起薄唇,揽着她肩膀往屋里走,“没错,是为夫昨夜告诉他的。”

    楚雨凉更是不解,“你就不怕他找我们麻烦?”

    晏鸿煊无所谓的低笑起来,“找我们麻烦?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讨好我才对。”

    楚雨凉还想说什么,晏鸿煊已经将她带到床边,催促了一句,“不是想回府吗?那就快些收拾吧。”

    对眼下的事,楚雨凉虽然惊讶,但能正大光明的回府这可是她最迫切、最兴奋的了。尽管心里还有不少疑惑,但也不急于一时。

    收拾好后,她就去了隔壁通知佟子贡和紫弦。

    两个人正在房里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为了何事。

    听说他们要回贤王府,佟子贡赶紧催促紫弦让她收拾东西然后回安定候府。

    结果紫弦当场就拒绝,“要回你回,我才不想回你那个地方。”

    佟子贡脸黑的抓着她问道,“你是我的女人,为何不同我一起去?”

    紫弦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突然冲他吼了起来,“我去那里做何?看你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别忘了,我们之间除了有一个儿子外,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对他的安定候府,她是真心喜欢不起来。当初她怀着身子在他府上,虽然没得到善待,这她能理解,毕竟大家都不熟悉,而且还是她死皮赖脸要住他府上的。

    可是他奢靡放荡的生活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那天在庄子里她也看到了,这男人被一群女人围着,那场面,她真的想杀人。现在让她去安定候府,然后他再把那些女人弄回府里,是不是要她天天看着他和那些女人睡觉?

    还以为她哪来的火气,结果听完她吼出的话以后,佟子贡突然就愣住了。她如此同他撇清关系他是该生气的,可此刻他却没一点怒气。

    看着她憎恨自己的样子,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笑容没有平日里的邪气,明明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却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般,俊脸上全是阳光明媚的色泽。

    这女人还知道吃味啊?

    这算不算好事?

    本来心情就差,看到他突然咧嘴,尽管这笑容差点闪瞎她的双眼,可紫弦还是气呼呼踩了他一脚,然后转身就要走。要她去安定候府是不可能的,她就算不住客栈,那也会跟师叔和师叔母去贤王府。

    她是想离开,可佟子贡哪会就此放了她?在她转身之际就将她快速的抱住,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脑袋更是放在她肩膀上,咧开唇角笑道,“我不跟其他女人眉来眼去,我只同你眉来眼去可好?我知道你吃味、不喜欢看到我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发誓我同他们是清白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紫弦忍不住冷笑,“清白?就这五年里是清白的吧?”

    佟子贡脸色微变,将她身子转了一圈,瞪着她冷漠的脸,“我说清白就是清白,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紫弦咬着唇,她有一肚子话,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瞪着她逐渐泛红的双眼,佟子贡压抑了几日来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变温柔她也嫌弃,他不温柔她还是嫌弃,他就搞不懂,这女人到底有多嫌弃他?

    心里一恨,他突然低下头,直接覆上了她红唇,双臂一收,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怀中,发了狠的闯入她檀口中——

    “唔唔唔……”紫弦扭着头不让他得逞,双手甚至掐上他的腰。

    “张嘴!”佟子贡突然冷声喝道,并将她身子托起来让她双脚攀在自己腰间。而嘴上,他近乎霸道的撬开她贝齿,带着股狠劲儿汲取她的呼吸。

    敢不从她,他非得让她好看!忍了这么久,他早就没耐性了,不办了她这女人永远都不会老实。

    “咳咳咳……”楚雨凉推开房门,看到那火热的一幕忍不住干咳起来,“那个……我就想问问你们还要准备多久?”

    紫弦赶紧将脑袋埋进佟子贡颈窝里,一双手使了劲掐他的后背。

    佟子贡脸黑的朝门口瞪去,“急什么急,多等一刻会死?”

    楚雨凉挺了挺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确定你们一刻钟之内能把事办完?”

    佟子贡磨牙,“给我出去!”这女人,太没眼力劲儿了,什么时候不回去,偏偏在他下定决心开荤的时候要回去了。一刻钟?一刻钟哪够?最少的也得三天三夜才行!

    也不想想,他都饿了多少年了!

    楚雨凉转身,还不忘戏谑的提醒道,“动作要快哈,只给你们一刻钟时间。我和三爷还要回府打扫卫生呢!”

    待房门关上以后,紫弦从他脖子里抬起头,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对着他就是一通骂,“不要脸,还不赶紧放我下去!光天化日的,你臊不臊啊!”

    佟子贡没好气的回道,“光天化日又如何了?光天化日就不能办事了?你欠了我多少你心里清楚,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今晚最好自觉些、洗干净等着我,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紫弦脸臊得不行,对着他肩膀一口气咬了下去——

    ……

    最终,他们还是跟着楚雨凉和晏鸿煊去了贤王府。

    晏鸿煊没多久就进宫去了,打扫屋舍的事楚雨凉交给了佟子贡,毕竟他在京城里还有许多商铺,让他找人来打扫卫生根本不是难事。而她则是同紫弦一起上街采办货物,虽说现在就他们四人,但如果找到几个孩子,那需要的东西自然就多了。临时准备不如趁现在有空就准备好,也算给几个孩子一个惊喜。

    两个女人首先去的就是布庄,而且还是佟子贡名下的铺子。按人口计算,楚雨凉一口气挑选了二十来匹布,打算给每人做两套衣裳。

    付了银子,同掌柜商量好取货的日子后,两个女人这才走出布庄。就在她们走在街上闲逛时,突然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驶过,并停在她们前方挡住她们去路。

    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楚雨凉瞬间冷了脸。尽管她和这女人见面次数不多,但对她的印象可是很深刻。

    “贤王妃,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晏欣彤在丫鬟搀扶下走下马车,身着大紫色长裙,脸上妆容精致,从头到脚都带着贵气和高雅,只不过那神色依旧如同五年前一般,即便是笑着,那也是傲慢的笑容。

    “我很好啊。”楚雨凉挤出几分假笑,“看五公主这气色,想必这五年过得也不错。”

    “呵呵……”晏欣彤同样假笑了两声,“托你们的福气,本宫才会过得如此好。”

    楚雨凉鄙夷的哼了一口气,对她的厌恶那真是没半点遮掩。当初他们是想过太平日子才离开京城的,还真以为她怕了他们兄妹?要是真对干起来,还不知道谁死谁生呢?

    见她面露厌恶,晏欣彤也变了脸,“听说贤王要重返朝堂对么?哼!不是本宫看不起你们,贤王妃,你们既然离开了,就该好好在外过日子,如此费心回来以为就能得到好处?本宫劝你们还是安分些,这朝堂如今可是我皇兄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