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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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她玩?行啊,他正琢磨着怎么去撩他家绵绵呢。

    “会玩牌么?”

    苏若词不明所以点头:“只会些简单的。”

    沈诠期无所谓地摆摆手,回屋不到两分钟就出来,走向隔壁敲门。

    苏若词垂下眼,他们居然住得这么近。

    等了一会,池眠才慢吞吞地去开门,现在来找她的不是沈诠期那个讨厌鬼就是苏若词,这两个人她现在一个也不想理。

    “有事?”她侧身靠在门框上,堵住门口。

    “我们……”

    “我找你玩儿。”沈诠期随口回答。

    被打断的苏若词错愕地望向他,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他对他捧在手上的人如此,却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闻言池眠挑挑眉,看了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苏若词,侧开身子让他们进了房间。

    ****

    “顺子三四五六七。”苏若词柔柔开口,还没念完,池眠就面不改色地甩出一叠牌:“压了。”

    她求救般地看向沈诠期,沈诠期笑笑:“刚好压住。”

    苏若词松了口气,庆幸还好沈诠期比她会玩,手气也比她好,还能带带她。池眠杀伤力实在太强,她本来就不怎么接触这些东西,对于他们现在玩的最简单斗地主也不过仅仅是知道规则,实战经验几乎为零。

    他们玩得又是霸王地主,池眠自开局赢了之后就几乎没怎么换过地主,偶尔输了一两把,也很快赢回来。

    苏若词现在最怕的不是池眠赢,而是她输了,她顺位成地主。池眠和沈诠期联手,次次都将她封杀成春天。

    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池眠又出牌:“十JQKA。”

    说完,下颌微抬挑衅般地看了眼沈诠期,大有让他有本事继续的架势,她手中只剩一张牌,除了大小鬼,所有的牌都已经出了一遍,要么苏若词或他有一对鬼,要么他和苏若词各一张。

    苏若词整局出牌毫无章法,也不强势,估计不太可能拿到一对鬼这样好的牌,沈诠期倒是有可能。

    一对鬼,能拦她一时,能不能一直拦着她,就要看沈诠期手上有什么筹码了。

    接收到池眠的眼神,他唇角略弯,指尖滑过过手中的牌,随后开口:“过。”

    苏若词脸上亦是苦哈哈的,看着池眠再一次成了最后赢家。打一上午牌自己没赢过一局,她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想叫沈诠期来找池眠玩了。

    她放下手中的牌时,池眠有意留意了眼,没有大小鬼,牌也不怎么好。

    好他个沈诠期,还给她放水。

    池眠从椅子上起身,笑意悄然爬上嘴角,伸了个懒腰,神情餍足,赢了一上午,心情再坏也能变好:“不玩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去吃饭吧。”

    苏若词也站起身,结束最好,她简直求之不得。

    望向沈诠期时,庆幸的那点心思也随着他的神情烟消云散。他目光温柔,仿佛眼前的人就是全世界,哪有外界说的冰山的样子。

    他只是懒得应付,连真实的面目都吝啬显露,对她、对外界都是如此。

    苏若词口不应心:“池眠真厉害。”

    被点名的人冲她笑得张扬,客套的话全无,毫无虚与委蛇之意。沈诠期似是已经习惯,低头轻笑:“自然,我教出来的人。”话中笑意盎然。

    池眠已走到门口,回身喊他们:“还不走?”

    ****

    饭吃到一半,沈诠期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时笑意清晰溢在眉梢。

    重新拿起筷子时,苏若词给他夹起一筷青菜放在他碗里:“什么事这么高兴?”

    沈诠期看着碗中的菜动作一僵,夹菜的手却没停,只是最终的目的地拐向池眠那处,随后自然而然地放下筷子,再没拿起过——不留痕迹地拒绝。

    “肖鸣下午到,他让晚上大家一起聚聚。”

    “真的吗?我还奇怪,他怎么不跟我一起来,明明之前都说好了。”苏若词言语难掩欣喜。

    “之前托他帮忙办了点事。”

    池眠默不作声,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并不打算介入。

    肖鸣是这部戏的导演,两年前因处女座一举拿下金牛奖最佳影片,被封为导演界的“鬼才”。

    从苏若词的反应来看,他们三人关系亦是匪浅,年龄又相当,是一个圈子的也说不定。既然如此,她便无需去争一时意气,生生插/入他们。

    看池眠放下筷子似是吃饱了,沈诠期问:“下午想干什么?”

    “睡觉。”

    “行,跟我再去前台要一张房卡。”

    要不是他说得理所当然,池眠都以为自己幻听了。她还没说话,苏若词就急急开口:“沈师哥,你要池眠房间的房卡做什么?”

    是啊,你想干嘛?一看就满腹男盗女/娼。池眠双手抱肩,懒懒靠在椅子上,勾着眼角侧了头看向他。

    “我来叫你起床。”

    敷衍也不带这样的,扯谎都不打草稿。

    池眠心底嗤笑,叫她起床要房卡,真是哄她呢?余光扫向对面一脸受伤的女人,她笑言:“好啊。”

    你说,她干吗不给?

    聪明的女人从来不需要主动宣示主权;聪明的男人懂得女人最想要什么。

    ****

    池眠从浴室出来,看着窗外昏沉的光线,浓烈的红染遍半边天,似一场业火,将世间燃烧殆尽。

    怔忡的瞬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来得还真巧。池眠继续手中擦着头发的动作,也不管他。

    看了眼床上摊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沈诠期走过去,一眼便看中其中的一条黑色欧根纱中长裙,领口和袖子以黑色镂空蕾丝拼接,一点性感的小心机打破整体黑色的沉重感。

    “晚上穿这个就好,不用太隆重。”

    池眠看了眼,没有异议,希望他到时候不要后悔。

    虽然有沈诠期这么一大物件儿老储她身边,但池眠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有什么用,她紧张了算她输。

    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池眠将刚刚有些弄乱的长发拨到脑后,下巴微扬:“好看吗?”

    他眼底的一闪的惊艳已经告诉她答案,可她仍旧想亲口听他说,听他向她臣服。

    沈诠期短暂愣神后又恢复到正常:“好看,但腰掐得太细。”说着,他伸手掌住她的腰,用力一捏。

    就像那天在饭店看见的池眠,红唇、细腰,白肤、长腿,就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他有些后悔了,然而自己亲手挑的裙子,勾起的火也只能自己跪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