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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秦府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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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隔着两米的距离走在街上。

    (某云:我勒个去!搞什么,BL段子吗?!)

    ——————————————以上只是作者抽风出来的段子,可无视……

    (注意这下面才是正式的。)

    “站住,前面是衙门重地,平民不得进入。”江陵府大门口的守卫一下子挡住了前来江陵府的展昭与白玉堂二人。

    白玉堂见此,戏谑的看着展昭,好嘛,一小小守卫当住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路!

    “在下是开封府展昭前来查案,望通报一下江陵府县令,我们有事想询问。”展昭抱拳解释道。

    但守卫还是有几分不信,又道:“你可有什么凭证?”

    展昭一愣,微微苦笑,看来外出不穿官服还是有些麻烦。

    “这,可能证明?”展昭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递到守卫面前。

    守卫一看,马上惊得跪倒在地,道:“参加展大人,小人刚才多有得罪,请展大人恕罪。”

    “快快请起,不知可否……”

    守卫站起,神色稍稍有些不对,咬了咬牙道:“展大人,请和我来。”

    白玉堂和展昭看守卫如此神色,对视一眼,看来府中的确发生了什么事。

    当守卫将展昭与白玉堂二人引进到内堂时,只见一个师爷打扮的人不停在原地来回走着。

    “恩?请问你们是……?”那师爷一看守卫带着两个人进来,虽然心中还是焦虑万分,却还是不得不询问来人是谁。

    “在下开封府展昭。”展昭抱拳道。

    “原来是展大人来到,书生李岳,拜见展大人。”李岳拱手作揖。

    “此次前来江陵是想询问六年前石家走水案的事,此事干系重大,还请先生告之与我们。”展昭直接切入主题,他想证实他们的猜想是否正确。

    那个师爷浑身一震,有些惊慌的神色显露出来,但是很快被掩了下去。

    只是这一瞬的漏洞,还是让展昭与白玉堂二人看了去。

    有问题!

    两人心头窜出这个想法。

    于此同时?秦府

    “诶诶诶,你什么人啊,就这样还想进我们秦府?滚一边去!”秦府的守卫一下子拦住了那穿得很是简陋的身影。

    那人抬起来头,露出盈盈笑意,道:“这里可是真在寻大夫?”

    守卫看那笑,一瞬间仿佛被定住一样,浑身有些酥麻。

    我的妈妈哟!这、这男人怎么可以生的怎么美?

    “你、你是大夫?”那守卫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却还是有些结巴。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嘴角还是挂着那抹笑容。

    “你、你真是大夫?”守卫还没缓过来。

    “是大夫,您可是不信?”那人极其礼貌,对着守卫竟也用上了您。

    守卫压下心中的惊艳,上下将那人一打量,嘿,还真有那么点大夫的味道。

    “……请让我向里面通报一声。”守卫迟疑了一下,如此说道。

    “好。”那人点了点头。

    这一笑惊人心的大夫,便是乔装打扮过后的浮生。

    这番装束并不太费事,素布蓝衫,套着白色大褂,一个书生头,揣着个药袋子。

    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夫,如果不看那张俊美的脸。

    这张脸上浮生是花了些功夫的,毕竟她长得并不似男子。

    画粗了几分眉,脸颊子用易容方式扩宽几分,弄得带几分男子的英气,但是也弄了脸颊子,属于半易容一类。

    才过了一会儿,那守卫就回来了。

    “先生,请跟我来。”这时的守卫已经恢复了平时状态。

    “好。”

    走到府内,才觉这秦家真是富。

    秦家世世代代从小浸泡在书韵之中,后而有的考取功名,有的游走天下教书育人,有的飞黄腾达被世人知晓,有的平平淡淡终老一生。

    然而,这样的书门世家也如此之富却还是让人微微觉得有些奇怪。

    从府外看的话,大概也就觉得这宅子挺大。

    进了里面才知道别有洞天。

    过了门口那一大块的空地,来到大厅堂。

    这厅堂格局规整,和普通富人家没什么两样,但那厅堂里放的东西可绝不是普通货,所有的座椅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厅堂四角放上四个巨大的花瓶,单看那花纹之精美,做工之精细便可知这绝对是上好的瓷瓶,若是来个懂道的一看就知这是盛唐时期的老古董了,再看那正被她踏着脚下的长毯,大红色□□边勾勒,踩上去柔软十分舒适。

    再后她被引到了□□,□□中有一荷花池,若不是现在不合时宜,定可以看见那满池盛开飘着淡淡清香的莲荷。

    走过建在荷花池之上的小桥,过了亭子,终于见到了一件屋子。

    守卫推开那屋子的门,手一摆,道:“请。”

    浮生抬腿踏过门槛,只见一对老夫妇站在那里,一旁还有一个丫鬟。

    “你可是说来为我儿治病?”那老人一个大步走到浮生面前,面目中透着几分急迫。

    “正是,在下姓柳,名叫柳远,在药店中听闻贵公子的病症状与在下所知的一种罕见之症十分形象,所以……”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位公子爷得了什么症状。

    “你、你可有把握治愈我儿?”老妇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有八成把握。”浮生淡淡一笑,答道。

    “八成,八成也好的,快,先生,快给我儿看一下。”老人急迫地说道。

    浮生走到床前,那公子哥坐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身体十分消瘦,眼神时而涣散,看上去的确是重病之人。

    “请把手给我可好?”浮生坐下,眼神半带笑容道。

    秦予安咳了几声,将手递了过去。

    浮生搭上脉,细细感受着脉象。

    ……等等……怎么会?

    浮生心里一跳,眉微微一皱,但瞬间恢复常态,然后站起来身子。

    “先生,我儿怎么样?”老人焦急地问道。

    “和在下想的差不多,可以治。”

    听到这句话,老夫妇二人顿时欣喜若狂,床上憔悴之人却是没有反应。

    “在下现在开一份方子,请去药房抓药,早中晚各付一次。”边说着,浮生就边从腰包中掏出一张纸,然后拿着房中的笔墨开始书写药方。

    待写好方子,老夫妇接过时手都在颤,多少年了,他们看着儿子如此,十分痛苦,如今终于可以治愈儿子的病痛,这怎么会不让他们激动呢?

    “秦老爷,秦夫人,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浮生说道。

    “柳先生请说。”秦老爷道。

    “不知,在下可否每天来府上打扰一下,观察贵公子身体情况?”

    “可以,可以,求之不得。”秦老爷连声答应。

    “多谢秦老爷。”浮生拱手作揖。

    虽弄清了秦予安的病情为何,但是浮生却并没有显得太过高兴。

    因为……

    “什么?!那秦家公子只是身体过于虚弱,其他什么都没有?”白玉堂惊得拍桌而立。

    浮生轻轻点了点头,眉间带着抚不平的皱褶,道:“后来,我又去大街小巷各个药房,大夫那里询问了一番,他们说他们给那秦予安号脉之时觉得脉象极其奇怪,根本无法探知得了何病,一开始我也和他们差不多,只是后来再仔细一号便知了其中蹊跷。

    “那柳姑娘你怎么和秦家人说?”展昭问道。

    “我便说这是我知晓的症状,然后开了一份极好的养身方子,若是那秦予安没问题,那么五天之后,他定可以恢复如初,但……”浮生没有说下去。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没有接着说下去。

    本想将那女子的身份调查清楚,却不想牵出几年前的重大走水案,使得案情越发扑朔迷离。

    而现来江陵调查当年的走水案却不想案情再次蒙上的迷雾。

    “你们两个进展如何?”浮生打破沉寂,问道。

    展昭轻叹一声,有些凝重地说道:“那得病之人是江陵府县令。”

    “是他?”浮生微微一惊。

    “恩,病状很是奇怪,身体肿胀,昏迷不醒,指尖还微微泛青,很似中毒的样子,但却好像又不是,让人很费解。”白玉堂将他们看到的细细道来。

    “……浑身肿胀,昏迷不醒,指尖泛青,似中毒状……”浮生垂眉,喃喃道。

    “柳姑娘,你可是见过这种症状?”展昭看着浮生若有所思的样子,急忙问道。

    浮生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江陵县令中得的确是毒,只是看上去似病又似毒罢了,这种毒名叫十七溃腐散,中毒一日后身体水肿,昏迷不醒,三日后身体开始泛起青,从指尖开始一直蔓延到全身,中毒十七日以上,便会开始全身皮肤腐烂,然后脱落,最后死亡,并且在皮肤脱落的时候中毒之人不会死亡,是一种极其残忍的□□。”

    展昭与白玉堂听着浮生的讲解,有些心惊肉跳。

    何人要对着一个文弱书生做如此残忍之事?

    浮生的手指开始轻叩桌面,一旦开始想事情,她就会无意识的这么做。

    “……展大人,那些被拔去面皮的女尸具体是什么样子,可以描述一下吗?”浮生脑子里闪过什么,她需要证实展昭的猜想。(第六回中展昭有猜杀了县令妻女并扒了她们面皮的人是犯案的那个女子,只是暂时没有凭证。)

    “恩……她们面皮全部被扒去,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生前的样子。”展昭回想了一下那些女尸的样子,不禁有些反胃,毕竟那实在是有些……

    “肉,是不是呈青色?”浮生又问道。

    展昭一愣,那些溃烂的肉的确呈青色。

    难道……?!

    “柳故娘你是说?”展昭试探性一问。

    浮生看见展昭的样子,知道是像她想的那样,便微微一笑道:“看来,那杀了县令妻女,还让他中毒的人是那个女子。”

    这下,有些事情可以说清了。

    现在可以完全肯定了当年的走水案觉得是县令误判,所以身为石家唯一幸存的石秋燕前来报复县令了。

    不过,依然还是有些事在云里雾里之中。

    比如那好像是装病的秦家少公子,比如石秋燕口中的那些毁她容貌灭她满门的人是谁。

    “现在,我们也只有一件事可做了。”

    “等!”